雲初抬手扶著,拍了拍晏淮的後背。
他下巴擱在雲初肩頭,有氣無力的,指尖勾住了她腰間的帶子。
晏淮傷口處還滴著血。
女孩踉蹌了幾步,後背抵到了身後的屏風。
晏淮力氣耗儘,疲憊虛弱地倒在了雲初身上。
銀釘脫離了體內。
嗤——
雲初時刻看著,控製著手裡的力道。
銀釘一點一點地剝離體內。
托住了晏淮的肩,雲初用力把他往前帶。
雲初知道很疼,但接下來,會更疼。
但很痛苦。
晏淮抿著唇,不吭聲。
雲初身體貼了過去。
說罷,雙手伸到他肩頭,墊在他兩肩之後。
雲初皺了皺眉,開口:“忍著點。”
雲初小心扯開他肩頭的紅色布料,露出了被刺穿的那塊地方。
他唇色蒼白,神情痛苦。
晏淮乖巧地閉嘴。
“彆說話。”
雲初抬頭看了他一眼。
晏淮咳了一聲,眼皮掀起,他嗓音沙啞:“妹妹。”
雖然是在遊戲裡,但痛感是真的,即便痛感已經被調低了,但這種痛苦,不管疼痛感調得有多低,導入神經的痛苦都是難以承受的。
但肩胛骨處被銀釘刺穿,強行脫離,免不了失血過多。
她走上前,替他解開了刑具。
雲初來不及思考晏淮怎麼也一起跟進了副本。
這刑具上的人,不是彆人,是她的小心魔。
雲初眉頭一跳。
他雙腳附近,已經積了兩灘血漬。
血珠順著男子的指縫滴答滴答地往下淌。
他垂著頭,墨發淩亂,指尖無力地垂著,格外蒼白。
她從懷裡摸出藥丸:“要不再來一顆?”
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