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目光微動，莫名的，頸間一涼。
她動了動眼皮，微偏腦袋。
真想咬？
這個位麵的小心魔……有點皮癢。
雲初麵無表情伸手，眼皮低垂，指腹碰了碰付修離的獠牙。
細膩光滑的，看著很乾淨。
牙尖鋒利，若是抵著脖頸間的肌膚，很容易刺穿。
這要是一不小心被咬上一口，估計很快就能來一場跨種族的變異。
雲初並不想變成僵屍。
獠牙被這麼摸，付修離眸裡滑過一抹異樣。
他看著雲初，倒是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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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幾下，雲初忽而問：“僵僵是你的兒子嗎？”
她眼神淡漠，清冷的聲音，有些好聽。
付修離：“不是。”
這個問題，他解釋了很多次了。
“其他僵屍呢？”
雲初轉而又問，眼皮垂著，睫毛遮住了些許目光。
付修離嗓音淡淡：“都不是。”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必須要和她解釋清楚。
便補充：“在下並無子嗣。”
他話語誠懇，嗓音淡漠，微微掀了掀眼皮。
狹長的獠牙已經收回了唇內。
雲初再一次確定。
“不騙我？”
“在下所言屬實。”
他聲音坦然，未曾猶豫。
雲初姑且信了。
她看了眼付修離，雖然，這個位麵的身份是僵屍。
但起碼是個活的。
於是，雲初拍了拍付修離的肩膀：“以後跟著我混。”
付修離微愣。
跟著她……
混什麼？
雲初尋思著，好歹付修離也是個等級高的僵屍。
有他打個下手，任務什麼的都方便很多。
至少，不會迷路。
付修離懵懂的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