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隻聽雲初一聲。
“藏好就行。”
付修離頓了頓,點頭:“好。”
清冷的聲音,有幾分乖巧。
這會兒沒什麼人,雲初就很放心地把付修離擱在屋裡。
白天的溫度比夜間高,和付修離待在一間屋裡,也沒有夜裡那麼冷,倒是十分清爽。
嗯,工具人還是有那麼點作用。
雲初翻了翻原主的背包,在裡麵翻出了幾件換洗衣服,一捆繩索,一個香囊,一把小刀,一個手電筒,和用油紙包著的點心。
雲初把繩索,小刀和手電筒拿了出來,裝進了口袋。
做完這些,才在桌邊坐下。
倒了一杯溫水潤喉,雲初抬眸,看著付修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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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木棺上的符紙是什麼回事?”
也就在剛剛,雲初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見付修離時的場景。
她撕下符紙後,木棺才有了動靜。
就好像……之前完全被封印住。
付修離:“符紙?”
雲初拿出白蕪之前給她的一張黃色符紙,放在了桌麵上。
“就是類似於這樣的符紙。”
話音落下,付修離垂眸看了看。
“在下未曾見過。”
付修離沒有印象。
雲初疑惑。
“你在棺材裡睡了多久?”
付修離對時間已經沒有了清楚的概念,微微沉默後,他開口:“大概很久了。”
“睡著前,有沒有被人抓走過?”
雲初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問題就出在付修離棺材上貼著的符紙。
是誰用符紙把他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