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一時問住了所有人。
付修離也頓住，淡漠清冷的眼眸微抬。
琉璃般的眸子裡劃過一抹茫然。
他也想知道原因。
僵僵呆萌出聲：“爹爹……就是爹爹的味道啊。”
老僵也點點頭：“他……就像是我們的源頭。”
那個味道，他不會認錯。
是源頭，不就是創造出他們的那位？
換句話來說，不就是他們的爹爹？
雲初偏頭，目光淡淡地看向付修離。
清俊斯文的僵屍微微眨了下眼，他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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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上，確實……都有一抹在下的氣息。”
這也是付修離感到奇怪的地方。
但他們，絕非是他的子嗣。
雲初：“哦。”
這下，越來越像是，這群僵屍是批量生產出來的。
可是……不是小心魔做的，是誰做的？
不遠處。
“大鬼，你在寫什麼？”
二鬼探出腦袋，看向蹲在地上用指甲寫著字的大鬼。
聽到聲音，雲初眼眸微動，抬眼看了過去。
僵僵解釋：“大鬼喜歡書法，經常在地上練字。”
說著，僵僵指了指不遠處的地麵：“看，這些字都是大鬼寫的。”
可惜。
他一個字也不認識。
雲初順著僵僵手指的方向看去，那片土地上有著用指甲寫出來的字。
寫的是他們幾個僵屍的名字，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雲初總覺得，哪裡有點熟悉，似乎是在哪見過。
但一時間，又沒有想起來是哪裡熟悉。
沒有什麼頭緒，雲初就暫時把它擱置一邊，又問：“你們有新同伴加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