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論她摸不摸,他都會現身。
經常是猝不及防的出來,接著,門關後,就是整整一夜。
雲初感覺自己如同被綁在了床上,幾乎過著足不出戶的生活。
不過。
是她開的頭。
怎麼著,也得要堅持到最後。
不知什麼時候,付修離已經抱起了懶洋洋窩在躺椅上的人類女孩。
熟稔地進了房間。
對於此,雲初也沒什麼可以說這隻僵屍的。
付修離也是在儘可能的節製。
照他的話來說,他和雲初待在一起,會出於本能的想咬她。
而如果做點彆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那麼,那種衝動就會被自動忽略掉。
比如現在。
僵屍青年在女孩頸間蹭了蹭,獠牙貼著女孩細膩白皙的肌膚。
雲初眼眸動了動。
付修離嗓音無辜:“想咬。”
他隻要說出這兩個字,雲初就知道他想乾什麼了。
為了防止他真的沒忍住,讓她從低階僵屍做起。
雲初妥協:“這次快一點。”
雲初也不是真正的大閒人,不出去工作,誰來養家。
每次頂著黑眼圈上班,雲初都有一種做賊心虛的錯覺。
把某個小東西留下的痕跡遮住,還一副沒精打采被榨乾的模樣。
也虧得她有著一張麵癱臉。
*
每一次入夜之後,月光溫柔。
微風,老樹,蟲鳴。
總有那麼一個人,是你想和他一起,攜手踏進這片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