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稱呼,說完,唇角微微彎起。
在某篇文章裡,她就是這麼稱呼他的。
雲初覺得這個作者寫的文章挺有意思。
比如那段——孤寂沉默的少年毫無征兆被校草壓在了身下,他眼尾已經泛起了引人遐想的緋紅,如同在眼尾盛開了一朵鮮紅如血的曼珠沙羅,漆黑的瞳仁裡隱隱有淚花在打轉。
校草骨節分明的手順著少年腰腹間的線條深入,所過之處如同草原上一縷無足輕重的火苗,在閉塞黑暗的環境下逐漸燃起燎原之勢。
他聲音裡帶著哭腔:“彆這樣……”
校草的聲音更低,嘶啞撩人,沉悶得如同夜雨中綿綿不息的鼓點,他此時正如同草原上伺機而動的野獸,隨時可以將桎在爪下弱小無助的羔羊凶狠殘暴地拆吞入腹。
而事實上,他也的確做到了……
雲初不小心想得過於投入,尹琛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她也絲毫沒有反應。
直到老師在前麵提醒:“同學,同學?該下車了。”
雲初:“……!”
“哦。”
她麵無表情起身,將牛仔外套披在肩頭,冷酷得六親不認。
尹琛:“……”
這人……奇奇怪怪。
雲初咳了聲,雪白的耳尖微不可察的紅了。
這個作者的文章有毒!
怪好看的。
尹琛完全不知道身邊這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
也不知道他的形象已經在校園論壇上崩沒了。
而在等待某個太太更新同人文的眾多讀者中,雲初就是其中之一。
…
雲初和尹琛最後才辦理了酒店的入住手續。
兩人的房間相鄰。
置放好隨身物品後,兩點鐘有一個臨時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