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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憐一頓，繼而笑了。
“果然，瞞不住你。”
他沒有分毫被戳穿揭破後的緊張，反而含情脈脈看向了雲初。
“本王和阿初青梅竹馬，兄長不會不清楚。”鳳憐戲謔地看向容隨，“倒是容大人，小題大做了。”
容隨抬了抬眼。
鳳憐今日一身白衣，布料，款式，和太後一般無二。
他冷笑了一聲。
眼前的白，有點刺眼。
“王爺莫不是將重心放錯了，臣強調的是，幽會。”
容隨壓低聲音，加重了最後兩個字。
鳳憐淡笑，“容大人可有親眼所見？”
容隨微微沉默。
指腹摩挲了幾下酒杯，眸光被長睫遮擋。
“未曾。”他淡淡出聲。
鳳憐沒有隱瞞：“一牆之隔，算不得幽會，何況，那晚的回憶，並不美好。”
男人垂下眸，鳳眸裡湧起淡淡的憂傷。
鳳憐會這樣坦然，容隨也有些意外。
但這意外，並不是他所期待的。
他抿了抿唇，微微偏頭看向雲初，眯眸，“太後怎麼解釋？”
雲·吃瓜群眾·初：“清者自清。”
容隨當然知道，那晚並未發生什麼。
可沒有發生什麼，不代表之間沒有什麼。
有些話，他險些問出口，但他忍住了。
因為他本就沒有立場質問她那些。
“吃飯。”
容隨舉起酒杯，抿了一口，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就在剛剛，雲初腦海裡還設想過無數的可能性。
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容隨隻問了幾句，就不再去談。
不像是在籌謀著什麼，反而有點像是在……八卦？
雲初眨了下眼，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