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抬了抬眼。
有的商量,看來是鳳和的人。
“去哪兒?”
雲初垂了垂眼皮,目光不明,臉上的表情沒有波瀾。
黑衣人:“容府。”
雲初抬眸,“哀家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去容府?
不像是容隨的人,那就是敵對的人。
是想用她來牽製容隨?
雲初眯了眯眸,看來對方的消息挺靈通。
“情勢所迫,希望娘娘配合。”
雲初淡淡道:“容隨的事,和哀家有什麼關係?”
黑衣人勾唇:“娘娘不用掩飾,您和容大人之間的事,瞞不過我。”
雲初:………
“哦。”
黑衣人:“娘娘請。”
雲初:“哀家有答應和你們走嗎?”
黑衣人:……
對方咬牙切齒:“娘娘,敬酒不吃,就隻有罰酒。”
雲初好整以暇抬著眼皮:“罰吧。”
黑衣人:……
“把人活捉,切不可傷及性命。”黑衣人下令。
剩餘的人,握著佩劍,緩緩朝雲初逼近。
雲初眉眼微凜,手指扯住就近一人的胳膊。
哢嚓,扭斷。
奪走佩劍,一把將人踢開。
這一幕也成功讓其他人警惕了起來。
雲初手心握著佩劍,而黑衣人正呈包圍狀而來。
女孩垂了垂眼,掂了掂手心裡的佩劍。
還算趁手。
足尖點了點地,一身白衣的太後揮起劍。
刀光閃過,便刺中了一人心臟。
吧嗒。
那人倒下。
劍尖染了血,順著鋒利的刀口嘀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