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某方麵。
很卑微,就像是把他的傷口揭開,又血淋淋地淩遲一遍。
但好在,海棠有那麼幾把刷子。
她懂得還挺多。
雲初按照著自己的計劃來,一點點進行。
床幔將外界的光線遮擋得密不透風,昏沉黯淡。
良久。
雲初笑不出來。
想掐死某個人的心都有了。
強忍下眼角突如其來的生理性淚水,雲初瞪向容隨。
青年睫毛顫著,眼角泛紅,嗓音沙啞無辜:“我當初騙了他們,沒有自宮。”
雲初:……
雲初已自閉。
甚至想把幾分鐘前的自己拉出來,暴打一頓,再埋了。
“你生氣了?”
青年的眸子微沉,有些許黯淡。
雲初:“沒。”
“那我……”
雲初撇過臉,開口:“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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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
天蒙蒙亮,雲初還很困倦。
窩在藤椅裡補了好一會兒眠。
鳳瀟過來的時候,雲初醒了,不過轉到書房後,又繼續睡下。
鳳瀟第一次見雲初在輔導他的時候睡成這樣。
小孩偷瞄好幾眼,最後還是專心於課業。
一個時辰後,容大人在慈寧宮外求見。
雲初清醒了過來。
看了一眼鳳瀟,雲初站起身,走出了書房。
大廳裡,宮女太監都被遣退,隻剩下雲初和容隨。
太後坐在上座,沒精打采抬了抬眼。
容隨耳垂微紅,斂了斂,說起正事:“鳳憐謀害皇子,其罪當誅。但念在未釀成嚴重後果,可從輕發落。發配邊疆,或終身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