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好聽。
雲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耳朵，有些癢。
顧言北彎下腰，替雲初倒了一杯溫熱的水，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杯身，遞給了她。
雲初：“謝謝。”
“不用謝。”顧言北退回去，坐在雲初對麵的沙發上，看向她，“你是客人。”
說著，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漂亮弧度。
他繼續回答雲初的話：“另一個人，也住在這裡。”
雲初皺了一下眉。
青年解釋：“不用怕，他現在不在這個地方。”
雲初微頓下，抬起了眼眸，眉梢略微上挑。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聞言，青年垂下了清雋的眉眼，輕聲說：“我不知道，每次我在的時候，都見不到他。可我知道，他是存在的。我甚至……有點抵觸他。”
雲初微愣。
沒想到小心魔會這樣坦白地說出來。
原來關係不合不是錯覺，是真實的。
雲初看著他的眼睛，“可你知道，他叫暴君。”
顧言北溫潤抬眸，“是的，我知道他。但我確實……幾乎見不到他。”
雲初於是知道，在小心魔這裡可能問不出什麼答案。
於是她轉換話題：“你知道下午茶時間嗎？”
“下午茶？”
顧言北頓了頓，一雙漂亮的眸有些迷茫。
雲初點頭：“還有城堡守則，這個，你知道嗎？”
顧言北愣住，搖頭。
看到對方的反應，雲初的眉頭皺得更深。
下一秒，就聽對方說：“你說的這些，我並不知道。有個聲音告訴我，我是這個城堡的主人。至於暴君，那個聲音沒有說，但我知道，他存在。”
他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這句話，顧言北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