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蓮福身說:“大人,妾身近幾日特意學了一支舞蹈。”
說著,姚氏臉色微紅,柔媚的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羞赧。
那雙桃花眼裡含著脈脈情意,“不知大人夜晚可否賞臉。”
姚氏微咬著唇,臉蛋紅得像是剛成熟的蜜桃。
害羞有些許矜持的模樣,更加富有魅力。
很少有男性能抵得住後院女人這般。
可關鍵是,雲初是個實打實的女人。
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以國公低頭翻開文書而告終。
姚氏不放過一絲機會,眼巴巴看著雲初,手裡的帕子不自覺絞緊。
緊張又帶著期待。
“今日不得空。”
一句話,澆滅了姚氏所有的希冀。
女人臉上嬌嫩的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來。
姚氏咬著唇,福身。
“妾身知曉了。”
離開書房的時候,姚憶蓮懊惱地揉了揉帕子。
她入國公府小半年,從未貼身服侍過國公。
大人一次也未曾在她的院子裡留宿過。
許氏因此嘲笑了她許久,總是拿這件事壓著她。
許氏入府比姚憶蓮早了很多,姚憶蓮並不知道此前的事。
但至少在她入府之後,國公也從未留宿過許氏的屋子。
姚氏雖然傷心不甘,但從未怨憎過國公。
大人一心為國,英明神武,容顏絕色。
多少女子擠破頭想踏進國公府都沒有這個機會。
姚憶蓮能成為國公府的側夫人,已經是莫大的殊榮。
即便不能給大人侍寢,但那份榮耀和身份,普通百姓羨慕不來。
姚氏離開後,書房清淨下來。
雲初單手支著下頜,手指點了點桌麵。
從某種方麵,原主有那麼一小點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