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一愣,指尖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還有些癢。
接下來,吮吸血液的過程,讓他渾身僵直,睫毛止不住的顫。
……癢。
雲初皺了一下眉,吞咽下血液。
這個位麵她不是血族,自然不會覺得血液甜美。
一股腥甜味道,還伴有白衣劍修身上獨有的渡劫期靈力。
這很好地中和了她體內躁動的魔力。
喝到了血,雲初退回到床上,不再親近。
擦了擦唇角殘餘的血漬,左都魔主淡淡望著沈知。
白衣劍修垂著眼眸,仿佛在凝視著被咬破的指尖。
他看了很久,終於嗓音沙啞地開了口:“為何這麼做?”
已經恢複如初的魔主,魔力不再外泄。
雲初沒有說話。
不用她解釋,小心魔也應該猜到了。
白衣劍修目光幽邃,沉了下來,他聲音很低:“所以,一直以來隻是為了這個嗎?”
雲初抬眸。
她家小心魔好像生氣了。
好像還有點難過。
果然被咬手指吸血什麼的,小家夥不能接受。
雲初直女型安撫:“以後不咬你了。”
“渡劫期大能的血可以緩解我身上的病症。”
所以……
“我去找彆人。”這話聽起來很容易被人想歪,於是雲初補充道,“弄點血。”
割手放點血,最好能囤個一年的量。
雲初開始回憶其他渡劫期大佬所在地。
過了會兒,雲初感覺周身的氣壓陡然降低了些。
抬眸看到的眼睛,如覆冰雪般寒涼。
雲初有些莫名。
乾什麼?不要他的血了也生氣?!
然後,就看到白衣劍修拂袖離開,涼涼地吐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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