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試探性地摸了摸白衣劍修的腰封,指尖扯了扯。
純情無比的劍修臉頰泛起薄紅,呼吸有些灼熱急促起來。
即便這樣,也還是不肯離開被他壓住的唇。
雲初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毫不猶豫地解開了沈知的腰封。
眼睫垂了垂,瞄了一眼,手指探到裡麵。
然而下一刻,雲初感到唇上一痛,眉毛皺了下。
再抬起眼簾時,就對上了白衣劍修有些水潤泛紅,但莫名低落冰冷起來的黑眸。
雲初的動作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
雲初就像是個心力交瘁的老母親,完全不知道自家崽心裡在想點什麼。
然後,像是在被懲罰剛剛的走神,唇瓣又被輕輕咬了一口。
雲初:“……”
老母親有些發毛,然後她家崽委屈巴巴地說:“我和他們不一樣。”
不是玩物。
不是隨隨便便想要就要,想丟就丟。
他默默在心裡補充。
雲初再一次聽得一頭霧水後,當機立斷決定趕緊打破這種奇奇怪怪的氛圍。
“我來不夜天,是為了尋白小金。”
白衣劍修微怔後,目光幽幽地垂落下來。
雲初繼續:“白小金在客棧失蹤,房間裡被人留下一個寫有地點的黑色卡牌,所以我才會來不夜天。”
“剛剛出現在那個房間裡,也是因為有人給我塞了字條。”
白衣劍修沉默半晌,低聲開口:“他不在那裡。”
雲初知道,沈知說的是白小金。
她點點頭,“是的,不在,這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局。”
雲初回想起不久前的場景,很快就明白了起來。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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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知小忽然朋友不高興了,眼皮耷拉下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