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憋住笑,繼續好奇地問道:“如果我去取莊主的血,長老會不會生氣?”
這句話說完,一直有些害羞的白衣劍修忽然抬眸。
漆黑的眼眸裡滿是純情的顏色,但此刻卻有一些彆的情愫在裡麵翻湧,像極了地底下不知深淺的暗河。
最後,沈知彆過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即使這樣,雲初還是能感覺到,他是緊張的。
可是……
“長老知道什麼是雙修嗎?”
這個小純情,什麼都不懂,在某種方麵單純的像張白紙。
而越是白,人們就越想將其染黑。
就像是越是禁欲的人,就越想撕開他的衣服,看看他動情的模樣。
一樣的道理。
沈知微頓,他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眸子暗了暗。
下一秒,白衣劍修忽然翻身,換了姿勢。
他垂下眸,黑發如瀑垂落,牢牢禁錮住身下的魔主少女。
雲初從容不迫,表情淡淡的,回視著他的目光。
她為什麼都不害羞?
沈知微微抿唇。
這一直很困擾他。
他不由有些走神。
第一次逾矩,是在喝了一口酒的情況下。
那時候並不理智。
可現在在清醒的時候,他好像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理智。
半晌,他輕輕吐出兩個字。
“知道。”
雲初微微挑眉,沒有出聲反駁,但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滿臉都寫著——我、才、不、信、你。
白衣劍修垂下眼瞼,遮住有些晦暗的眸。
漂亮性感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他低下頭。
像之前一樣,薄涼的唇瓣壓了下來。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認知裡的,親密的距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