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之投資岩溫早已經嚴陣以待。
“好,開始動手!”吳見夜通過這兩天的觀察,已經找到了對付陳氏玩具的辦法,雖然經過了上次的教訓後,陳氏玩具已經擴大了自己的持股數量,也超過了51%,但是隻要你的公司還在股市上,就有很多種辦法對付你。
所以說公司上市其實是一把雙刃劍,雖然可以更快速的融資,但是也有可能讓創始人失去對公司的掌控。
下午,香江的股市一開市,整個聯交所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一直被香江股市看好的陳氏玩具,竟然出現了大量的拋售行為,這讓一些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到了陳文倫的耳中。
接到這個消息的第一瞬間,他就想到了吳見夜,立即把已經來到陳氏玩具幫助自己的謝婉清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有人惡意拋售陳氏玩具的股份!”
“是吳見夜?”謝婉清立即問道。
“不知道,但是應該會是他!”陳文倫簡短的說道。
謝婉清立即詢問了陳氏玩具的投資負責人具體的情況,隨後說道:“他的手中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陳氏玩具的股份?”
說完以後,臉色一變:“會不會是有大股東將手中的股份出售給他了?”
陳文倫立即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電話,詢問公司的大股東,最近有沒有出售公司股份的事情。
“沒有!”
放下電話後,陳文倫說道,不過他的臉色並沒有因此而輕鬆多少。
“做空?”謝婉清臉色也是一變!
做空,是股票市場上的一種戰略行為,不過這種機製對資本的要求非常高,即便是吳見夜重生的時候,國內的股票市場也沒有引進這種機製,不過此時的香江股市卻早就有了。
陳文倫沉聲道:“哼,既然他敢拋售,我們就接盤,我倒是要看看等到時間到了,他吳見夜拿不出足夠的股份出來,該怎麼辦?”
做空,在這個時代其實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行為,利用股票交易的時間差,可以拋售自己手中並沒有的股票,等到真正擁有這家公司的股票的股民,趕到惶恐時,出售自己手中所擁有的的真實股票的時候,做空方可以以更加低廉的價格收購,然後再將收購上來的股權移交給之前的收購方,從而賺取其中的差價。
當然了這隻是一個比較淺顯的解釋,想要真正了解做空機製將會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階段。
同時做空在股市也是一個非常惹人爭議的事情,所以即便是吳見夜重生的時候,國內的股市也一直沒有引進做空機製。
而陳文倫麵對吳見夜的做空,就是要以高價收購陳氏玩具的股價,從而抬高股價。
其根本就是看雙方誰的手裡擁有更多的資金,如果陳文倫勝利了,吳見夜不僅要麵對巨額的資金損失,同時還要麵對有可能發生的到移交日沒有股票給陳文倫的下場。
而吳見夜要做的就是儘量的把這件事情造成巨大的轟動,引發股民的恐慌,隻要市場上的韭菜們下場了,他們急於拋售手裡的散股,那麼陳氏玩具也就大勢已去,陳文倫就會麵對巨額的損失。
不僅如此還會給股民心中造成不可靠的印象,以後再想起來就困難了。
這場關於陳氏玩具的做空,來的無比突然,突然到即便是到了現在不少人還都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在對付陳氏玩具。
剛剛開始的時候,股民看著陳氏玩具的股價在一點一點的被壓低,然後大額的拋售又是在一點點的被收購,心中還是有些期望的,認為陳氏是不可能看著自己的股價被人刻意打壓的。
但是隨著拋售的股票越來越多,而陳氏那邊的收購卻越來越慢,他們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陳氏玩具!
“這個吳見夜到底有多少的資金,他難道就不擔心這些錢都賠了嗎?”陳文倫此時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風度,平日裡帶在自己臉上的眼鏡已經被他扔到了辦公桌上,領帶也被他撕扯開來。
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就是吳見夜的拋售實在是太狠了,做空並不是不需要用現金的,他需要向擁有陳氏玩具股權的機構繳納保證金以及利息的。
整個陳氏雖然擁有51%的陳氏玩具股份,但是這些股份可不單單隻是握在陳文倫的手中,而是分散在所有陳氏成員以及與陳氏同盟關係的手中,他們的這些股票很有可能在做抵押,或者其他的什麼抵押情況,也就是說現在陳文倫要麵對的根本不是簡單的49%的股份,而是有可能超過了70%的陳氏股份。
這裡麵涉及到的資金超過六億港幣,這筆巨額的資金哪怕是整個陳氏家族都拿不出來的,再加上現在有人惡意做空陳氏玩具的股價,陳氏即便是想要拿著這些股份去抵押貸款,也得不到他們理想的資金。
可以說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吳見夜手握巨額資金,彆說是陳氏玩具這個市值隻有不到十億的公司了,就算是陳氏玩具的市值達到了50億,碰見吳見夜也是死。
“倫哥,你先不用著急,我們可以在想想辦法的!”
謝婉清上前安慰道。
“都是你這個八婆,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跟吳見夜為敵,現在眼看著陳氏玩具就要在我的手裡沒有了,你開心了!”
怒極的陳文倫終於將自己的怒火發泄在了謝婉清的身上,這個他曾經說過會深愛一生一世的女人。
在麵對有可能失去陳氏玩具的情況下,陳文倫的愛情終於不再那麼的牢固了。
謝婉清愣愣的站在了哪裡,呆呆的看著陳文倫,即便是在這段時間裡她已經感受到了陳文倫對自己有了怨氣,但是她想不到陳文倫竟然會真的說出這些話來。
這一刻,謝婉清的心碎了!
“我明白了,你放心,你不會失去陳氏玩具的!”謝婉清擦拭了一下自己將要流下來的眼淚,轉身走向辦公室的門口。
“你去做什麼?”她的後麵傳來陳文倫的聲音,如同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一樣。
“整件事情因我而起,我現在就去找吳見夜。”
說完以後謝婉清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陳文倫的辦公室。
陳文倫看著謝婉清的背影,努了努嘴,終於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