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香江商界都屬於德高望重的人,來到這裡,自然引起不少的人攀談了。
而吳見夜也經由鄭宇彤的介紹,與兩位聊了起來。
“後生可畏啊!”兩人看到吳見夜的年紀後,不由得感歎起來。
通過聊天吳見夜發現,霍沙皇更多的是與自己聊國內的事情,而包船王則是有些沉悶。
人都說香江現在最掙錢的是地產業,但是卻不知道香江的地產業命脈卻被霍沙皇牢牢的抓到手裡。
鋼材、水泥和沙,是三大主要建築材料,離此一項,縱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
而由於香江特殊的地理位置,沙在香江成了稀缺的建築材料。
在最初的階段,香江的沙一共有兩大來源。
一是河灘;但是車載船裝,由國內運到香江,“豆腐盤成了肉價錢”,且數量有限。麵對蓬勃興起的香江帚地產業,無異杯水車薪,難以應付。
二是海底;尤其是南海的礁盤淺海區,厚厚的沙層,幾乎可以稱作取之不儘、用之不竭。有人粗略地計算了一下,僅區區一個海域的儲沙量,就可以整個地鋪蓋香江(包括大嶼山、九龍、新界),且相對要“近”得多,隨要隨取,堪稱方便。
要命的是“淘沙”業極富冒險性。投資大,周期長。在一般的情況下,需要的人工、機械量,與所取得的海沙相比,頗有些得不償失。
這個時候霍沙皇憑借著與國內的關係,擁有了華夏海沙沙的外銷“壟斷權”,淘沙業巨擘的地位,更使霍沙皇一躍而成為香江實業界的一個頭麵人物。
這才有了霍沙皇的赫赫威名。
不過也正是因為與國內的關係密切,霍沙皇在香江早期階段,沒少受到港府的針對。
六十年代,霍沙皇在九龍天星碼頭前建成了‘星光行’大廈。
“星光行”大廈從一樓至三樓,絕大部分由專售華夏國內高級產品的“中藝公司”占用;四樓是星光,已休業的香江蠟像館當初便設在那裡。四樓以上是裝修一流的數百間寫字間。招租給各類客商。
沒想到事違人願。由於霍沙皇是眾所周知的中國海沙的總經銷。屬於他的產業的“星光行”在招租時,受到官方的苛待和刁難,不難理解。
據說,當時凡有意租用“星光行”辦公室者,都收到政府“電話公司”的“忠告”,要他們三思而後行;如租下來,安裝電話則可能遙遙無期。做生意的人大都貪“利”而忘“義”,又最會見風使舵,誰敢同港府“拗手瓜”(粵語:作對頭!)?!再一說,離了電話也確實無法做買賣,於是,紛紛退卻;有的甚至連交了的“按金”都犧牲不要。
在這種情況下,霍沙皇百感交集。隻好一咬牙,把“星光行”以 3000餘萬元的最低價售給了置地。
整個這一筆交易,霍沙皇虧損了數以千萬的港元。他可買得了什麼教訓麼?有的,正所謂“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
而包船王更是李超人之前的香江首富,航運寒冬降臨之前,包船王以氣吞山河的氣勢,做出了棄船登陸的決定。
收購置地九龍倉一役更是動用了上百億的港幣,即便是幾十年後包船王收購九龍倉一役,依然是香江最知名的商業收購案之一。
更是成為了眾多港文穿越者的第一筆資金來源.......
不過相對於霍沙皇,吳見夜更像與包船王多聊聊,畢竟此時包船王的手中還有渣打銀行15%的股份呢!
不過吳見夜對於收購渣打銀行的策略明顯與置地不同,並沒有直接提出來,而隻是提出來這兩天想要找時間拜訪一下兩位前輩。
霍沙皇與包船王也對於吳見夜要求,也沒有拒絕,兩人分彆與吳見夜約好了時間。
隨著衛奕信的到來,港督晚宴也正式開始了。
至於吳見夜與周濤的位置,最終還是沒有給安排到第一等的圓桌上。
不過對此吳見夜也沒有什麼反應,自己這次來港督晚宴的目的已經達到,至於坐在那,他根本不在乎。
晚宴結束後,吳見夜與周濤兩人相視一眼,都沒有吃飽。
於是兩人坐著車,在保鏢的保護下,穿著參加港督晚宴的禮服,找了一處還在營業的大排檔坐下了,點了兩瓶啤酒,幾個炒菜,吃的才叫舒暢呢。
“我一直搞不明白,那些富豪一個個的西裝革履的,端著酒杯,一場晚宴也不見他們動一兩次筷子,難道就真的飽了?”這麼些年了,周濤一直還不習慣那樣的生活。
吳見夜無所謂的笑道:“你以為人家是去吃飯去了,人家那是去談生意去了。”
“再說了,你早就是富豪了,而且比在場的很多人都要富有!”
此時周濤的財富早就開始以億來計算了,而且還是美元。
周濤無奈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還是不喜歡那樣!”
吳見夜嗬嗬一笑,看了一眼周濤:“讓你回家種地,你就喜歡了?”
周濤不說話了。
最後吳見夜給周濤定義道:“你呀,這就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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