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 / 2)

嘖,她竟然 離邊 6294 字 3個月前

梁豈彆麵無表情的說:“不就是輸錢給你——我輸不起嗎?你再和把大的,我全當做慈善。再說我輸牌也有人陪著, 你贏了有人看嗎?”

張凡銘讓擠兌的委屈極了, 梁豈彆還手腕一抬, 從他手指間抽出了夾著的煙,也給摁滅了。

“嘿, 你乾嘛呀?”要不是牌桌上是他和的牌麵,張大少爺就要掀桌了。

梁豈彆冷冷道:“有女孩在你還抽煙?”

“這不就剩這麼一點了,我尋思也就是一口的事, 馬上就抽完了啊。”張凡銘訕訕的。

見他們吵吵嚷嚷的, 林知梁把茶壺下的紫砂泥爐點起來,就趕忙朝他們的牌桌過去,“怎麼了怎麼了?”

姑娘細長的手指虛抓著裙擺,踩著高跟鞋小跑了兩步,輕踮起些來, 落地也沒聲音, 隻是耳邊落下的那細長一縷黑發在雪白的頸間跳動著,胸口稍顯緊了點的部位, 一片雪白飽滿的皮膚也跟著顫了顫。

梁豈彆不動聲色的攏了攏眉。

胸圍是買小了點,像是委屈了它們, 他恍惚間好像看到它們因擁擠而微微發紅了似的。

林知梁過來站在桌邊,看了一眼牌桌, 先公道的說了一句:“確實是老張和牌啊。”

接著她又靠近了梁豈彆, 俯身去看他的牌, 像哄他似的小聲說:“人家也沒說錯, 我一進來你就輸了,還叫我乾嘛啊?我幫你們沏壺茶。”

梁豈彆才不想喝什麼茶,他就在意他們家被擠著的那一對小可憐了。

眼見女孩子俯身湊過來哄他,精致的抹胸禮服就懸在他手臂上方,他隻要抬抬手,或是把自己的籌碼推給張凡銘,準能碰到它們。

但他反而直接把手臂伸開,去摟林知梁的腰。

“啊,水開了,我去給你們沏茶。”就在梁豈彆的手已經擦到了她腰間禮服的麵料時,女孩驚呼一聲,噌的一下直起腰,一步退開,從他的臂膀環繞間躲了過去。

梁豈彆的手臂就那麼空空落落的停在半空中,沉默了一秒,臉直接黑了。

他一句“不玩了”馬上就要開口吐出去,卻見林知梁回頭看他,黑亮的眼睛圓睜著,認真的叮囑了一句:“好好玩啊。”

嘖。

他的手於是便回到桌上,把牌推倒,黑著臉說了一句:“洗牌。”

張凡銘看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忽然欣慰道:“我一直以為天是老大你是老二呢,看來不是——中間還夾著個林知梁,你終於排老三了。”

這時候窗外隱約響起了歡快的音樂聲,是甲板上的大提琴開始演奏了。

梁捷抬手,滑開西裝袖口看了眼腕表,提醒道:“八點開始登船,現在還有半小時,船九點離岸,九點之前張家一定會到。就是不知道會是張揚,還是他爸了。”

楊武常哼笑了一聲,“還是彆盼著他爹來了,老頭子到位,可不會輕易服軟,今天晚上的想讓他簽字入會可就困難了,一拖起來,弄不好明天船都不能準時靠岸。”

梁捷神色淡然,帶著旁觀者的冷靜,“然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張裕德親自到場,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梁豈彆眼神清冷,抬頭掃了他們一眼,“張裕德來了我們也可以繞過他,隻要把張揚拉到賭.桌上。我們可以玩大一點,讓他輸點實際的東西……一隻眼,或是滿口牙,他老子總不會看著張揚被廢。”

林知梁拿著茶杯的手忽然一顫。

張裕德,這個名字她想起來了。

A市連續二十年的納稅第一人,作為這個世紀以來在本市中最根深蒂固的財團,影響力非同小可。

林知梁曾經在一次經濟交流會上聽過他發表的演說,這位長輩不知年歲,但看起來非常年輕,像年不過五十的人,但憑借他叱吒風雲的年月推斷,他起碼是奔六十的人了。

也難怪梁豈彆他們一定要張裕德的財團點頭入會。

在A市這個地頭上,梁豈彆有再大的靠山都不如一個切實跟他站在一起的張裕德來的有存在感,因為雖然這些年亞航的總部已經挪到了A市,可中心班子還是香港那邊的人,而且並非實體產業,和本土商家交流少些。

如果張裕德能入了中南公會,影響力就能如虎添翼,那麼站在公會反麵的那些商家基本都會倒戈,根本無力反抗。

問題就在於,張裕德並不想服一個小輩的軟,而且梁家都不是來自內地的。

林知梁無奈的歎了口氣,端著茶案走到他們的牌桌邊坐下,一邊給他們倒茶,一邊說:“你們就沒想過用點靈活的法子?非要硬摁著人家簽字嗎?”

梁豈彆淡淡的說:“托過說客,也給足過他麵子,但他就是軟硬不吃,非要拖著多給我找兩天不痛快。”

那位確實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林知梁看了梁豈彆一眼,暗示道:“軟著來啊,以柔克剛,其實這種事多半是要女孩子出馬會好辦一些。”

其實這些事林知梁有經驗,她作陪客戶,或是桌上有市場部的女孩的時候,簽單總要容易許多。

倒也不一定要陪多少酒,就是男人麵對女孩時總有種天性讓他們苛刻不起來,聊正事也更願意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