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複複的幾次,羊絨呢布,羊毛線,全賣光了。
才悄悄趁著黑市有人鬨事時離開,為此離開時,她還特意七拐八拐的,怕被人跟蹤。
離開後,恢複原本的穿戴。背簍裡麵,放了兩包點心。全是軟和酥酥的桃酥,還有一包雞蛋糕。
籃子裡還有一塊四斤的五花肉,一塊豬板油。
給二老一人一套臉盆,臉盆套裝中有牙刷牙膏三條毛巾。
洗臉毛巾,洗澡毛巾,洗腳毛巾。
給彭母買了一大瓶雪花膏,兩盒蛤蜊油,蛤蜊油到了秋冬專門擦手。
給自己也放了一瓶雪花膏,裝模作樣還是要做的。
給自己也裝了臉盆套裝,都是這個時代有的品牌。
行了,這些已經足夠多,再多二老都要懷疑了。
今天賺錢不賺錢不要緊,原主讀書的時候,是有零花錢和夥食費的,今天多買點有借口,說是以前攢的錢買的。
還沒有到家,遠遠的就看到一位瘦高的男人站在遠門外,對著她所在的方向張望著。
瞧不見男人的長相,但從身量她就知道那人是誰。
是最最最親.愛.的.老爹。
遠遠的,彭廣福也看到了遠處走來的閨女,立即迎上去。
“媛媛,媛媛,怎麼才回來?”彭廣福急死了。
他已經回家半天了,下午就開始著急。閨女咋還沒有回來。
一直不安。
“爹,我沒事。走,你閨女買了好些東西,孝敬你和媽。”
挽著老爹的胳膊,親熱的很,仰著白皙的小臉,開心的笑著。
彭廣福的心裡甜滋滋的,閨女哪怕隻是買了一根線給他,他心裡也高興。
禮物是心意,不是多少錢。
“好,進屋,爹再看。看看我閨女給我買了啥好東西。”
“肯定是好東西,等再過些一些日子。我再給你和我媽買更好的。”
想到自己掙的鈔票,媛媛喜滋滋,請允許她俗氣,她就是愛錢的俗人。
已經穿越了幾個世界,可她像個守財奴一樣,什麼東西都往彆墅空間搬。
哪怕休假的時候,空中彆墅與原生世界的彆墅重合在一起,那些物資依然在。
她回到原生世界,也能用某些物資,但不是全都能用。
例如,超越原生世界科技的武器,還有超越原生世界五十年以上科技的黑科技知識也不能通過她熟悉的文字語言轉化出來。
她打算等以後不忙的時候,也用一些能轉化的黑科技知識,開辦一家公司。當然她肯定是甩手掌櫃。
開公司可不是她的風格,她的智商還搞不定那種高大上的事情。
太過於複雜,太過於繁瑣。
經營淘寶小點,已經是她能力範圍內最難的一件事。
父女倆的膩歪勁,全家已經見怪不怪,都麻木了。
彭家的幾個兒媳婦都知道,家裡最疼小姑子的絕對不是叫囂的嘴厲害的婆婆,反而是一直對她們比較沉默的公公,疼閨女真是疼到心坎裡去了。
心裡眼裡都隻有閨女。其餘的都是透明的。
有的還不如透明人。
進屋,坐在堂屋的竹製長涼床上,媛媛嬌嬌的撒嬌,“爹,我的肩膀肯定勒出深印子來了。疼。”
“好好好,明天咱不出去掙錢了。以後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在一邊的彭母心疼的不行,馬上接過話茬,說道
四十過一點的年齡,可夫妻倆長期的勞累,風吹日曬,看起來有五十五歲。
甚至更老。
媛媛抬起手,輕輕的摸著老媽鬢角的白發,心疼的說道,“媽,我給你和我爹買了好東西。”
說著自己一把把背簍從身後的涼床邊拖過來。
伸手在裡麵放置了這個時代的香皂四塊,還有馬頭洗衣皂四塊,四支青春洗發膏。
“買了啥,身上還有錢沒有,晚上吃飯以後,媽給你再拿點錢。”彭母被閨女撫摸鬢角的舉動給感動到眼睛酸酸的,想流淚。
還是閨女貼心,瞧瞧閨女的心多細,都注意到她已經有了白發。
外麵的四個白眼狼,哪裡會看到這些,眼裡隻有他們的媳婦兒,再也沒有她這個當娘的。
小時候賣乖討好說的那些要養她,孝順的她花,全是放屁。
沒一個能想起的。
呸,白眼狼,兔崽子。
“媽,我有錢呢。這些年讀書你和我爹一直給零花錢,還有生活費,我在學校都沒有亂花。攢了不少錢。
今天還幫我同學辦事,掙了些。我買了五花肉,豬板油……”
在父母的環繞下,一樣樣的掏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1953年11月1日,北京市首次發行麵粉購買證,上麵寫著“遺失不補,過期無效”。
1955年10月實行糧食以人定量供應後,糧食部發行“全國通用糧票”,俗稱“滿天飛”。後來每個省有了自己的省糧票,俗稱“吃遍省”,某些市還有自己的市糧票,俗稱“本地吃”。
之後,食用油票、布票也相繼麵世。
1958年春節開始,對豬肉、牛羊肉、鮮蛋、紅白糖、粉絲、糕點等8種副食品實行憑票定量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