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個直接光明正大的說起八卦。
鄭爸爸嘿嘿笑,大哥有一兒一女,都在城裡上班,隻是不在潭州,在老家的市裡。
條件都不錯,之前見自家女婿那條件,他們都不大看的起。
“哪裡一般,小蘇父母早年離婚。孩子都歸了小蘇的爸爸,與他們媽媽疏遠了不少。
後來孩子們在外讀書,工作,親家母自己也得工作還有娘家父母身體總是不好,就顧不上孩子們。
這兩年親家母娘家的父母去世,她本人退休,家裡拆遷,忙活完,就直接去了潭州買房,與孩子們在一起。
人家以前現金不多,可沒有說寶貝不多。人家隨便戴一副鐲子就能在京都魔都那樣的大城市買套房或半套房。
現在她退休以後,自己搞副業,以前是打發退休後沒事做的時間,現在是二次創業,自己搞直播賣貨。
一天賣貨掙的比心怡一年掙的都多。
這不,前段時間忙活不過來,讓心怡辭掉工作給她幫忙,開的工資不心怡在單位乾兩年的還多。還說以後還給加……”
終於有了顯擺的機會,鄭爸爸小小的吹噓一次。
兩兄弟吹牛時,這邊也慢慢卸載完車頂的那些。
等忙完,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
鄭媽媽已經把客廳的電烤爐開在,烤火架上早已包著厚厚的烤火被。
此時被電烤爐給烤的熱烘烘,小楠楠坐在沙發上,隔著玻璃門,問,“媽媽,外公與大外公在外邊不嗎?”
鄭心怡見自己爸爸那樣既心酸又高興,高興的是,自家也起來了,以後不比任何親戚家差。過年過節聚會時,也不怕父母直不起腰,說不起大話。
過年過節親戚們在一起,關係再好都有攀比,往年自己家不是最差的但也是倒數三名以內。
父母在親戚間從來就說不起大話,也不好意思參與爸爸媽媽炫耀團,炫耀每年的收獲。
今年可以小小的炫耀一下,明年可以大大的炫耀。
……
穿越而來的第一年,許媛媛一家團團圓圓過年。蘇家的那位繼母巴不得繼子繼女不回去過年,到時候懶得伺候。
春去秋來,兩年眨眼就過去了,許媛媛的直播事業蒸蒸日上,已經成為直播界的名人。
兒子兒媳現在給她做助理,也時常幫忙直播,許媛媛在培養兒媳接班,做直播。
蘇寧在一年前與男友結婚,許媛媛陪嫁了龍泉小區的一套大房子還有一輛價格超過百萬的越野車。
小夫妻倆住在她陪嫁的新房子裡,隔壁是蘇澤夫妻的房子,已經過戶到兄妹倆名下,作為許媛媛他們偶爾去市裡居住的臨時房。
大部分時間還是都住在龍泉山莊,小楠楠在對麵讀書。
房價翻了一番,許媛媛賺翻了。
如今,她都是晚上直播。
每晚直播四個小時,從七點到十一點。
她的茶葉,果酒,是直播間的傳奇商品。點心也是直播間特彆受歡迎的商品。
隻是現在做點心的工作,都是一家人一起完成。
兄妹倆加上鄭心怡還有女婿譚曉東都被她培養成廚房高手。
時不時的譚曉東夫妻都會來小住幾天。
結婚一年的新婚夫妻,結束了二人世界,有了小寶寶,肚子裡揣著,幾個月後才能生。
許媛媛給閨女送去了不少補品,還讓女婿監督閨女每天晚上吃飯以後再小區散散步。
兒媳也懷上了二胎,月份還淺。
最近她是忙的不可開交,小孫子楠楠的劫已過。
家裡忙的不可開交,許媛媛讓讀大學放暑假的侄子(老四的孩子)前來幫忙,給他開工資,小夥子不錯,不是那種中二少年。
做事細心,不需要她一遍又一遍的交代。
小夥子對直播這行業也挺感興趣的,彆誤會他自己不直播,但喜歡與各種商家打交道,能學到東西。
許媛媛忙碌的很,時不時的還參與一些公益節目,幫一些各種農副產品滯銷的農村直播賣貨。
她會提前確認貨物的數量,檢查質量。包括賣相都是要檢查的仔仔細細,不能因為你窮就能搞名堂,傷害消費者助農的一片善心。
說實話,拿著錢,人家消費者不愁買不到自己想買的農副產品。
為什麼要買你們的,肯定是存了一份善心在裡麵。甚至有的消費者可買可不買,人家不一定需要也不一定喜歡吃,願意買也是想幫助農民。
既然是有善念,有善心在裡麵,那農戶們也得珍惜彆人的善念,不能以次充好。
這是許媛媛每一次助農時都要宣傳的。
也許是她一直如此宣傳,也如此做,她所助農的任何農副產品都沒有出現什麼大的質量問題。
而且她在抓質量的時候,也不要求農戶家的農副產品降價甩賣,適當的優惠一點點是可以的,太多就不好。
越是農副產品,越不搞甩賣,這是她的堅持。
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這不是一句空話。
也因為她堅持不搞其他直播的那種大降價甩賣,任何產品都是要求質量,質量,質量 。她的口碑越來越好。
國家扶貧辦與國視聯合打造一檔扶貧節目,就主動找上了她。
還簽訂了長期合作的合同。
節目一作就是多年,扶貧是一個長期漫長的過程,不是各地突擊搞幾年暫時擺脫貧困就成。
每年都有因為各種原因返貧的人家。
許媛媛的後半生 ,在掙錢與扶貧中度過。
她的後半生,有意義又精彩。走遍了全國各地,領略了山河壯麗。
有名有利有益於人民,做到了偉人說的,脫離了低級趣味,成為一個人格高尚的人。
她不偏不倚,所有的財產在多年前就說了平分給一雙兒女,到最後她做到了,一半的財產平分給了一雙兒女,一半的財產捐獻給了一個扶貧項目。
重生的農女
“喔喔喔……”一座泥巴牆茅草頂的大院裡,早起的雞公,稱職的打鳴報時。
沒多久,窸窸窣窣的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
有人起床了。
一間昏暗的屋內,土炕上躺著的某人頭疼難忍。
一連串的記憶湧入腦海,可能湧入的記憶太急,太多,炕上的人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很快有人來拍門,“媛兒,醒了沒有?”
揉揉還有些疼的腦袋,許媛媛支起上半身,望了一眼外邊兒,小聲答道,“醒了。”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艱難起身的許媛媛下炕打開門,然後退步幾步,又上炕躺下,還難受。
進來的老太太,看麵相應該有六十往上,滿臉的皺紋,黑黃的肌膚,昔日的大眼睛耷拉著,有點喪,鼻翼兩邊下方深深的八字紋,尖瘦的下巴沒有半兩肉,看著有些尖酸刻薄。
瘦瘦的身軀,大約一米五六左右,看著八十斤左右。
伸手摸摸許媛媛的額頭,“還是有些燙,我去給你熬碗薑茶,喝點薑茶,發發汗,被子蓋著出身汗,再看看好不好些?”
“嗯,我想再睡會兒。”
“睡吧,睡吧,門我給你關著。”
“彆,敞著吧,透透氣。”許媛媛的聲音嘶啞。
老太太對著外邊喊,也不管各房起來沒有,他們是否被自己驚擾。
“今兒誰輪值,端來一熱水,彆一個個的還躺屍不起來……”早上的練嗓子又開始。
各房沒起床的捂住耳朵,用腳踢倆腳,然後慢騰騰的起床。
床上的許媛媛見老太太走了,閉上眼睛,整理腦海中紛雜的記憶。
原主杜媛媛十五歲,五歲那年大旱,為了活命她被賣進府城的大官家做丫鬟。父母不是想賣她為家裡,是為了她能活下去。
從什麼都不是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小丫鬟到大奶奶身邊的貼身丫鬟,前段時間,府中的三老爺看中她,想納她為妾。
她不願意,大戶人家的後宅是個什麼模樣,她了解,打死都不願意。
為此求了大奶奶幫她,離開陶府才是唯一的選擇。
自贖自身,帶著多年積攢的銀子,還有主子們的賞賜,大奶奶仁善,念著她侍候的儘心,並沒有收她的贖身銀子。
發還賣身契,還在她走的時候賜了她一套頭麵,幾匹布匹,以及五十兩銀子。
她回到離開了十年的老家,家裡的兄長們全部成親有了小家,父母也老了。
回來的那天下雨,淋濕了,染上了風寒,不過還好不嚴重。
今兒是回家的第四天。
記憶中原主,回來以後,年齡剛好,父母幫忙張羅婚事,原本給張羅了一戶不錯的人家,可也就是因為不錯。
大伯母也替娘家侄女看中了那戶人家,成天的跑原主家,對著原主不停的說些似是而非的壞話,說那家的兒子多麼多麼的不好,家裡條件雖然還不錯,但父母難纏,哥嫂不好相處等等。
總之說了好多的壞話,原主被大伯母的妖風吹久了,也覺得那人不咋滴,反而被大伯母忽悠嫁去了一家隻要寡母與兒子的家庭。
作者有話要說: 感恩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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