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上裝的滿滿當當,馬車裡除了父女倆其餘的空間也差不多全塞滿了。
出城之前,許媛媛還買了大量的羊肉,也買了米麵糧油鹽茶醬醋,還有特製的銅鍋子,還有幸買到了幾十斤牛肉,一頭老牛不知道怎麼死了,上報以後宰殺許媛媛去的時候正好碰上,買了五十斤。
雞也買了幾隻老母雞,母雞吊高湯。下麵條下水餃餛飩都是不錯的。
牛車後麵跟著幾輛馬車牛車,都是送貨的。
浩浩蕩蕩甚是壯觀,走在鄉間的土路上,滿吸引眼球。唯一好的是,路上沒有什麼人。
也沒有幾人看到許媛媛弄出來的大陣仗。
到家,卸貨,送走送貨的已及兩位趕車的老把式。
許媛媛正想進院門,就看見有人走來,是原主的仇人大伯母,還沒有走進就開始喊道,“媛姐兒,你娘在你家沒有?”
“沒。”說完,從空間中拿出來一顆石子,悄悄的在手指上輕彈,咻咻咻的飛出去,大力撞擊到大伯母朱氏的膝蓋上。
“噗通”朱氏跪在了地上,疼的不停的哀嚎,“誰,是哪個王八犢子打我。”老宅那邊,在院子裡的杜老大杜才升,正打算往屋內走。
聽到外麵熟悉的聲音,腳步頓了頓,轉身朝妻子廖氏喊了一聲,“孩他娘出來一下,大伯母在外邊兒摔倒了。”
“哦,好好好。”廖氏快步跑了出去,見不遠處的平地上倒著不停哀嚎的大伯母。
“大伯母這是什麼摔倒的?”廖氏心裡高興,但麵上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誰,用石子打我。”說道這個朱氏就氣的咬牙切齒。她抬眼一看,遠處那新宅站的少女已經不見,立馬恨上了不來扶她的許媛媛。
前兩天才下過雨,此時地上全是泥,朱氏一身的泥巴,廖氏手伸的長長的,自己的身體不敢靠近。
怕沾上泥巴。
朱氏摔倒了嘴巴也不停歇,一直不停的叨叨,說道,“媛姐兒是杜家女,她賺的全是杜家,不該她一個人享用。廖氏你可是老二家的長媳,未來分家時,你家在分家時可是要占大頭的。你就甘心媛姐兒一個小姑子帶走杜家的錢財……”
吧啦吧啦的說了很多,一路上廖氏就沒敢搭腔。關門站在院子裡的許媛媛,聽到朱氏的那些話,氣笑了。
雙手捏訣,一陣古怪的龍卷風,直接吹到還沒有進家門的朱氏身上,卷走朱氏,在半空哇哇亂叫的朱氏嚇傻了。
不隻是她嚇傻了,就是廖氏也嚇傻了,她忙拍著杜大伯家的大門狂喊,“快出來,快來人啊,大伯母被龍卷風卷走了。”
這嗓門,喊的周圍的人家都開門出來看熱鬨。
杜大伯一家也跑了出來,抬頭看到的是一小股龍卷風卷著妻子(娘,奶奶)在半空亂喊亂叫,還不停的踢腿使勁蹬。
“快,老大,把我弄下去。”奇怪的是,龍卷風一直席卷著朱氏也不改變方向,就這麼一直嗚嗚的吹著。
“娘,我怎麼把你弄下來啊?”杜大伯的大兒子,傻眼了,怎麼弄。
搭□□,誰家有那麼高的□□啊。
周圍的竊竊私語,暗自偷笑還有人說:
【朱氏肯定乾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老天爺都在懲罰她】
【能有什麼,還不是缺德事乾多了,才被老天爺卷上天,這不真如了朱氏的願。這輩子也算是上了天,哈哈……】
【……】
下麵說什麼話的人都有,人家給杜老二一家麵子,可不會給天天吵架的杜老大一家麵子。
許媛媛雙手結印,捏了一個法訣,在眾目睽睽之下,龍卷風停歇,老朱氏直接從高空飄落下來,飄的還挺準,直接砸到朱氏偏心的大兒子小兒子身上,剛好兄弟倆站在一起。
想躲也沒有來得及,人就直接砸在他們兩身上,然後又是一陣驚叫,三人都重傷。倒在地上,使勁叫喚。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三人都叫的淒厲無比。
廖氏稱大伯家亂成團趕緊跑回家,大伯家實在是太亂了。她怕被扯進去。
在家裡的許媛媛,展開神識知道外麵的動靜,她回到屋內,不再關注外邊的那些人。
坐在炕上,背靠著牆,閉目養神。
累了一天。
老宅那邊,一家人也被朱氏的慘樣嚇到。杜父他們出院門看到老大一家的慘樣沒有伸手幫忙的意思,伸手就會被黏上,杜父不想被黏上。
老大一家確實太難纏,一家子他最心疼的就是二侄子。三侄子雖也是被壓迫的對象,可三侄子有個潑辣媳婦兒,沒有二侄子一家那麼可憐。
分了家,他也不好插手管大哥一家。
那位大伯母這下可是夠嗆,再報就是原主的丈夫還有那惡婆婆。
這仇是一定要報的。
累了,休息了許久外麵響起敲門聲,還有老大的喊聲,“小妹,小妹,過來吃飯。”
“哦,來了。”
噪雜的一天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許媛媛還沒有起床,就聽到外麵有敲門聲。
“開門,媛兒開門。”是杜父的聲音,許媛媛走出去,開門。
“爹,有事兒?”
許媛媛穿著大棉襖,站在門邊,打著嗬欠問道。
“你大伯一早就來家裡鬨,他硬說之前你大伯母摔倒是你搞的鬼。”
杜父氣的不行,什麼人啊。他可是聽大兒媳說過,閨女那邊的院門那時候一直都關著。
大嫂不說到閨女家門口,就是離自家門口也很遠。閨女就是搞鬼,那也得有那本事不是。
杜父聽不得大哥一個勁的在那說閨女不好,他跑出來自己找閨女,他是不信的。
“爹,您等等,我換件衣裳再過去。對了,讓大嫂燉排骨,我想吃。”
許媛媛笑著說道,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行,你換好衣裳就過來。我讓你大嫂給你燉排骨吃。”見閨女沒有放在心上,杜父也就樂樂嗬嗬的轉身走人。
看了一眼閨女的宅子,杜父背著雙手,離開了。
空蕩蕩的院子,沒點人氣,不行,今天得跟閨女商量,讓她在幾個哥哥中挑一家暫時住過去。
要不然他不放心,前段時間他也提過,可閨女沒有放在心上。今兒他再瞧,確實沒有人氣,也不安全。
回到自家,大哥還在鬨騰,隻差撒潑打滾,看著就頭疼。
杜父進屋對著四個兒子說,“還看啥,把你們大伯給抬出去。
要耍賴,回你家耍,彆再我家耍。媛兒連大嫂的身都沒有近,隔的老遠,外麵還有大風,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可能打的到大嫂。
你想訛錢沒門兒,我告訴你,以後我家的門,你彆進。我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大哥,難怪老三一直不願意與你開往。”
杜父的手指指著杜大伯,氣狠狠的罵道,那手指都快戳到杜大伯的臉上。
走過來的四個兒子,正打算抬起自家大伯,不過見親爹一直在罵人,他們也不敢動。
杜大伯畏畏縮縮的縮著脖子癱坐在炕上。
嚇的臉色發青,喋喋不休的說道,“老二,你什麼意思?我就是聽你大嫂醒來這麼說的,就來問問你。為一個丫頭片子,你罵我。你想乾什麼?”
“哼,乾什麼,不想與你做兄弟,倒黴透頂與你是兄弟。”
杜父說完一揮手,“抬走。”
“是,爹。”四兄弟也不含糊,無論是血緣親近關係還是利益關係都是自家的小妹更親近。汙蔑小妹就是得罪他們,早就不喜歡大伯大伯母,老糊塗了,偏心偏到胳肢窩去了。
幾人抬著杜大伯一路疾行,去到隔壁的大伯家,進門就喊,“快來人。”
杜大伯家的老二,小跑著出來,忙問,“咋了?”
“才林哥,大伯在我家一頓鬨騰,我爹讓我們抬著大伯回家。你們一家看著些,彆讓大伯再胡亂咧咧。”
杜才林瞧著還在掙紮的親爹,真是沒眼瞧。尷尬的要死,“才升,對不住了。我不知道。”
杜才升也明白才林哥在他家裡是個什麼地位,放下杜大伯在冷炕上,深深的歎息一聲,“唉,我知道你為難。我看啊,這個家隻怕是要散了。你與才發好好想想辦法。看看什麼時候能分家。”
這話杜才升剛說完,那邊杜大伯使勁的喊,“放你的狗屁,杜才升這個小兒,在那信口雌黃說什麼渾話。我家分不分家與你有什麼關係?彆你以為你家有個不要臉的妹子,會掙銀子就能在老子麵前擺譜。
誰知道那些銀子怎麼來的,誰知道她乾了什麼不要臉的事情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