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說話邊看著孩子們玩鬨著。外麵已經成親的鵲兒進來,梳起了婦人頭,“太太,外麵來了一家人說是您的弟弟弟妹一家,要請進來嗎?”
“請,去前邊的花廳。”
許媛媛起身進房間,拿了一些好玩的給孩子們玩,對張氏說道,“彆走,我很快就回來。”
“嗯,媛姨需要我們幫忙就說一聲。”
張氏一直以為眼前的這位也如她一樣是從前世歸來的。
“嗯,知道。我去去就來。”
許媛媛已經好久不與程家往來,隻是每年給原主的親爹送些禮物過去。不寫信,不要程家的禮物,自己送去的禮物,程家如果不收,她就讓下人們帶回來。
收入空間中,反正不會浪費,以後穿越也用的著。
那一家來,許媛媛還有點奇怪,不知道來乾嘛?
去到前院的花廳,丫鬟們已經上好茶,程家小弟一家都在花廳裡打量著。
“二姐(姑母)。”
一群人見許媛媛來了,都站起來。
看著態度不錯。隻是許媛媛才不會被她們蒙騙,邊上的那位弟媳婦可不是善茬,人厲害著呢。
“你們有事來的還是什麼?”
許媛媛徑直走過去坐下,也不看幾位侄子侄女,沒有一絲做姑母見到娘家侄子侄女的喜悅笑容。
這些人與她有什麼關係,前世不見他們為原主說一句話,幫忙找個大夫。
都不是什麼善良人,對他們,許媛媛真沒有任何的親近意思。
程小弟望著小時候對他極好的親姐姐,心裡無限感慨,生疏了,姐姐心中再也沒有程家人。
“二姐,咱程家前些日子分了家。”
“哦。”
她很想問,你們分家與我有什麼關係。
“大嫂快不行了,幾年前被你打過以後,身體狀況沒況愈下。前段時間,她怕自己死後,我家掌管中饋,掏空家裡,就與大哥一起煽動父親分了家。”
“噢。”
程家小弟很無奈,二姐怎麼每次都是一個字。
但麵上不顯,還得陪著笑繼續說道,“我是老二,下麵還有前幾年出生的庶弟庶妹,家產分到我手上的不多。”
“噢。”
“我想著找二姐借點銀錢,以後每年還一些。”
這次字多了,有兩個字,“不借。”
程家小弟急了,“二姐,我是你親弟弟。借給我必定還你。”
其實他有分到宅子還有莊子,日子還是能過,隻是不會富貴而已。
“你會還?”許媛媛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屋裡的幾人。
程家弟媳婦也急了,怒急說道,“二姐,你也沒有孩子,銀錢借給我們,以後咱兩家多來往,孩子們也記你的情。等你老了,也有後輩來看望你。”
隻差說,你的遺產以後也是我們的。
嘴裡沒有說,可心裡就是這麼想的,臉上的表情表現的明明白白。
“指望你們,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呢。都離開我家,以後也彆來了。”說完直接離開花廳,隻是在路過兄弟媳婦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撒下粉末。
不會馬上斃命,但幾年以後,就會慢慢的臟腑衰竭而死。
一呼一吸之間,粉末就被他吸進了身體中。
許媛媛拍拍屁股走了,外邊伺候的人,馬上武力請走這家人。
家裡的護院可是榮國公當年一些部屬的後人。
沒有簽賣身契,隻是在許媛媛家裡做事,輪流的,四班倒。
一班三個時辰。
每班有四人。
時間少,有固定的月錢領,對這些人來說,是頂頂好的差事。
太太大方,過年過節還有過節禮物送給他們家。每次都是什麼大禮包,有糧油鹽,有吃食,還有家裡孩子們喜歡吃的糖,點心等等。
原主的心願,很簡單。沒多久就傳來程家大嫂病死的消息,五年以後,弟媳婦也病死。
原主出出氣的目的達到還有多,五十歲那年,許媛媛變賣家產,發放身契給所有買來的下人們,然後離開了京城,至於以後的消息,再也沒有人知道。
隻是在臨死前,托人給賈瑚三個孩子送去不少東西。有她這些年抄下來的一些現代書籍,有基礎科技,有基礎知識入門書籍也有很多一些她在外遊曆的所見所聞的一些遊記雜事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