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了?”沈永康站在他家的門前, 看見了顧安回來, 連忙開口道。
顧安看了他幾眼, 然後開門進去, 沈永康跟在他身邊進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笑著說道,“剛才出去完成一件大事。”
“你們去跟他們交接一下。”沈永康在顧安不遠處坐下來, 讓自己帶來的手下跟原本跟在顧安身邊的人交接一番。
至少要知道一些關於顧安的習慣, 或者是顧安的性格。
他見過幾次顧安了倒是覺得, 他的性格不差。
不像是那種整天會搗鼓幺蛾子的雇主。
“從現在開始,你的安全將由我來負責……”
顧安打斷他的話,“你的意思是, 另外那些人也屬於我的貼身保鏢?”
他保證, 如果沈永康敢點頭承認的話,他就立刻換一個人做保鏢。
他沒有興趣整天身後跟著一大圈的人。
沈永康果斷地搖頭, “不是, 他們隻是來協助我的而已,負責彆墅四周的安全。單單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
他的實力固然不錯, 但也沒有自大到, 覺得憑借自己一個人就能護顧安的安危。
說是說隻有他一個人作為顧安的貼身保鏢,實際上是包括了他的手下的。
突然一個擔子扔在他身上, 沈永康也是不自在。
他回來的這一段時間, 顧安的特殊性自然是查出來了的, 萬一這個人在他手中出了什麼事?他也不知道怎麼負責才好。
比他厲害的人也不缺乏, 怎麼會讓他去做這種事情呢?
沈永康想不明白這一點,這個問題時不時就浮現在他腦海中。
“那好吧,這裡的房間很多,你可以選擇一個作為你放東西的地方。”顧安知道之後要跟沈永康同進同出,也不強求讓他另外選一個房間住。
派他來看著自己,恐怕也是打著監視他的主意,沈永康畢竟還是沈家的人,看著沈永康這張沉穩的臉,顧安忍不住猜想,沈永康得知答案之後,會是什麼表情呢?
他心中癢癢的,很想知道這件事情。不過現在沈永康待在他身邊,顧安覺得他很是有很大可能性看得到沈永康變臉的場景的。
“嗯。”沈永康的確是需要一個存放自己私人物品的房間,這裡的房間多,他選了一個不起眼的房間,讓手下的人將自己的物品放進去。
顧安:“你會做飯嗎?”
“會。”沈永康聞言,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卻還是誠實告訴他。
他心中有種預感,要是他不撒謊然後又被顧安發現,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就好像是這一次來到華月市,原本他不來也可以的,因為心中那種隱隱的感覺促使他來這裡,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這裡,同時也是出來避避風頭。待在京都的那個地方,總有一種令他感到窒息的壓迫感。
他不清楚那是什麼,但是就是覺得壓抑。
顧安微笑著說道,“會就好了,我平日吃飯比較挑食,我接下來的夥食就靠你了。”
沈永康沉默了一瞬間,然後回答道,“可以。”
他要是不答應他的條件,恐怕他是要一名廚師進入這裡給他做飯的。
廚師在廚房乾活,想要吃食上麵動什麼手腳,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難以包拯廚師不會出現問題。
他平日在外麵吃飯,大多數都是由自己動手,或者是去某一家店打包飯菜回去吃。
“那好啊,這是我喜歡吃的飯菜和忌口的東西。”顧安遞給他兩張紙,他喜歡的飯菜足足寫滿了一張紙,沈永康懷疑,如果不熟沒有地方繼續寫下去,他是不是還能寫下去?忌口的東西,他看了幾眼,隻有數樣而已,看一遍就記下來。
沈永康道,“我知道了。”
他看起來很溫順的樣子,對於顧安不合理的要求,也一一的答應。
這些他喜歡的菜肴他看是看過了,卻沒有答應過一定會做出這些飯菜來,這張紙大半的菜肴他是不會做的,他隻會做一些簡單的飯菜而已。
他是會做飯,卻是一般般的水平而已。
“還有什麼事情嗎?”沈永康問道。
兩個人相顧無言,尷尬的氣氛開始蔓延,沈永康看他沒有開口的模樣,隻能先開口說道。
顧安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回答,“沒有。”
沈永康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顧安正想說話,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這個人他認識,之前跟在沈永康身邊的黑衣人之一,還是看守著門口的人,所以他還有一些印象。
“外麵有人來找顧安先生。”男人一板一眼地說道。
“誰來找我啊?”
顧安疑惑地問道,他認識的了吧不多但也不少,應該不是沈嘉佑他們,因為他們剛剛才分開,沈嘉佑故意想著避開沈永康,所以不會主動來找他的。
顧安雖然說話了,但是進來的人餘光都沒多給他一個,看著沈永康沒說話。
沈永康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他的手下,當然是要聽他的話,之前那幾個傳消息給他媽的人,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那幾個人他已經送回去給她,送回去給他一個警告,下次再做出這種事情,就不是把人送回去那麼簡單。
他們的關係原本就不好。
“什麼人來找他?”為了顧安的安全著想,進出的人,他需要嚴格都監控。
聽到沈永康的問話,他暗示地看了顧安一眼。
沈永康不介意地說道,“沒事,來的是什麼人告訴他也沒關係,畢竟這是來找他的人。”
顧安完全不打算離開,來找他的人,他心中有了猜測,他們大概是攔不下他們的。
“是上麵的人來了……”
沈永康點頭,“讓他進來吧。”
“來的有三個人。”
沈永康皺了皺眉頭,絲毫不給他們麵子說道,“讓他們為首的人進來就行,知道他們來這裡是乾什麼的嗎?”
“找顧安先生有事情,具體什麼事不清楚。”
他們不願意說,也強迫不了他們說出來。
“那就讓一個人進來。”
他們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聽到外麵傳來幾句爭執的聲音,很快又消失,沒多久剛才進來的男人就帶著一個斯文的男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