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還想說些什麼,可一想到這位達克少爺是組織裡出了名的神經大條脾氣火爆,為了自己考慮,他還是選擇沉默比較好。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要宰掉,蘇鴻在監控裡一直在扮演一個傷心過度氣衰力竭的可憐花瓶。
而事實上,他卻沒有一絲停歇。
kingsize豪華大床上擺滿了柔軟的枕頭和被子,借著這些層層阻礙,蘇鴻的手正在被鎖鏈扣住的腳上,輕輕摩擦,按摩被磨痛的腳腕。
他呆愣地看著屋門方向,似乎正在放空自己,而一根極細的鋼絲縈繞在他指尖,一次又一次在鐵索邊嘗試破開……
這群卑鄙小人,怕不是真以為他是個隻會叫的花瓶了吧。
去帝國打聽打聽,麵具人蘇鴻,豈是這種小鎖就能困住的?
“咳咳!”
似乎被口水嗆了一下,蘇鴻忍不住咳嗽兩聲,監控室的人隻看了兩眼就沒再注意了。
而蘇鴻垂著頭的雙眼,正閃爍著滲人的光彩。
嘿……鎖打開了。
他先前發出那麼大的聲音,就是為了驗證這群人對自己的監控聲音開到了極致,一丁點細微都能聽見,所以剛剛假裝的咳嗽聲,就是為了掩蓋掉鎖被打開的輕微機械聲。
想要有百分百的主動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處於一個被動的生存條件下。
活著,比一切都重要!
他看了眼頭頂上的監控,平靜道:“來個主事的人,我有條件要和你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