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皇看他一眼,似笑非笑:“患?若是成患,那便再換一個,你當我教地庫中,為何會有前南疆王的諸多寶物?”
蘇鴻和曲觴同時一震!難以置信地看向賀星皇!
原來……前些年南疆王的暴斃,竟有如此內幕!
賀星皇緩緩起身,一身玄袍恢弘如長夜,襯著他本人也如同陷入了神秘幽暗的星河,難以捉摸。
“還煩請義父閒暇時通知好李長遠,準備準備登基了。”
他說的輕巧,宛如江山長河,不過手中一副山水畫,說送便送,但聽他說話的兩人皆不言語。
蘇鴻和曲觴都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蘇鴻想了想,還是表達了一下對自家內人事業的關心。
賀星皇長眉一挑:“不是說,正月裡每天都是好日子麼?”
曲觴:“……”
他心想,年輕人,這句話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蘇鴻早已經習慣這人沒譜的模樣了,他開誠布公地問:“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賀星皇眼神微揚。
蘇鴻兩眼一瞪!
你敢說和房事有關的一個字!?
賀星皇挑了挑眉,似乎領悟了蘇鴻的炸毛,那雙上挑的鳳目似帶了舌頭似的,直勾勾將蘇鴻從上而下輕薄的舔舐了一遍,最後才戀戀不舍地挪開。
“心肝兒待在我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