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昂起脖子,努力不去看牧夕朝,卻泣不成聲。
他一手遮住半張臉,另一隻手無力地攤在床榻上,纖細的身體在鬆垮的睡袍中展露無遺,除卻沒鬆開牧夕朝腰的雙腿,幾乎整個人都暴露在牧夕朝眼中。
那麼脆弱……又那麼無辜……
牧夕朝終於啞聲說道:“不是,你不要想這些。”
“那我要怎麼想?”
蘇鴻打蛇隨棍上,哭聲沙啞地追問,“我的……金主……包養了我,但是從來不碰我……甚至我主動獻身也讓我鬆開,不就是嫌棄我嗎?”
牧夕朝看他如此輕賤地說自己,心中一糾。
蘇鴻哭鬨得像個求而不得的小孩兒,而這個孩子此刻正像一盤珍饈,毫無阻攔地躺在自己身下。
“不是。”
牧夕朝聽到自己啞聲說道,他伸手捂住了蘇鴻喋喋不休自嘲的嘴,希望他可以停止哭泣。
青年卻驚惶地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天真如孩童般,把所有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牧夕朝心間一軟,不自覺放輕了聲音,緩緩道:“不是嫌棄你。”
蘇鴻狐疑地盯著他,濃密的睫毛因為剛剛哭過,所以沾上了幾滴晶瑩的淚珠,令他看上去更加令人憐愛了。
牧夕朝隻覺得下身漲得厲害,聯想到先前青年畏懼又期待地告訴自己——“我剛剛洗過澡”,他頓時更加燥熱。
蘇鴻見時間過去這麼久,牧夕朝也經曆了剛剛自己長時間的心理暗示,應當已經時機成熟了。
他大著膽子舉起手,緩緩伸進牧夕朝的襯衣下擺,非常輕巧地解開他的衣扣。
結實緊繃的八塊腹肌,瞬間與手掌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