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
快樂又痛苦的呻、吟,隔著一麵牆,如低音炮一般源源不斷地映入蘇鴻的耳朵和腦海。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小徒弟居然還能發出這種低啞到令人耳膜發癢的聲音。
他的表情變幻莫測,腰背挺直得近似僵硬,似乎已經忘了怎麼活動自己的關節。
隨著牆內最後一聲凶猛又痛快的喘息,蘇鴻猜測應該是完事兒了。
自己到底是進去呢……不行不行,太他媽羞恥了。
但直接打道回府……那也太慫了吧,難道隻是過來聽一段現場版單人春宮的?
思前想後,蘇鴻決定再等片刻就進去,還能裝作若無其事並不知情。
誰料他剛剛決定完,那混蛋小子竟然又開始新一輪了!
口中念念叨叨的,竟還是他的名字,甚至這一次台詞都變多了,什麼師父我愛你,師父幫幫我……
師父本父如一根蒼老的木樁,站在門外感到人生一片灰暗。
這麼持久就不說了……居然還可以這麼迅速二次啟動……
他沉默良久,聽著小狼狗那嘶喘痛快的呻、吟,絕望地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地揮袖而去。
去他媽的魔心蠢動!
再聽下去老子都要春心萌動了!
而蘇鴻卻不知,他離開後的一瞬,屋內的聲音便停了下來。
偎依在床榻間的槐霜雖然臉色依舊潮紅,保留著上一場自瀆中留下的興奮神情,但他的心裡卻無比冷靜地關注著窗外的動向。
他知道,剛剛他最親愛的師父就站在那個位置。
聽著自己一句一句,把愛和欲念給他聽。
槐霜微微勾起唇角,從未表露過的邪性笑容綻放在往日清純天真的臉上,深翠的眼眸裡本有一絲暗色,卻被濃烈的欲望給吞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