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恕罪!”
錦衣侍衛大駭,立即跪地大吼。
蘇朧月卻緩緩放下手,神情似籠在一片黑暗中:“他傷到何處了?”
錦衣侍衛:“……小腿。”
選在這種不易被人發現的位置,是為了隱瞞嗎?
蘇朧月垂眸,半晌無言。
“王爺……今日是皇上誕辰,您需不需要……?”
“扶燼。”
蘇朧月突然叫到錦衣侍衛的名字,扶燼麵色一僵,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多話了,立刻垂下頭不再說話。
蘇朧月緩緩起身:“再過幾日,年關過去,我們就收整隊伍,離京。”
扶燼一愣:“王爺還走?”
蘇朧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本王不過趁著年關進京述職一趟,邊關空虛,哪有無人戍守之理?”
……您一句話,多的是人願意替你去戍守,但扶燼不敢說,隻能垂頭答一句:是。
扶燼走出書房,無奈地歎了口氣。
而這聲歎息,自然也傳入了房內蘇朧月的耳中。
他從容的微笑微微沉下,腦海中回味著那句“皇上誕辰”,一時再沒有動作。
……
“皇上!皇上!您彆再摔啦!這可是南方進貢過來的整塊珊瑚屏風,價值連城啊!”
“哎呀皇上!這也不能砸啊,這是和田玉製的棋盤,多年也難出一塊,這是西南方的貢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