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醞釀,釀出的可是一壇叫人沉醉不醒的陳酒!
前戲做足,蘇朧月撫摩這蘇鴻的額頭,輕聲歎道:
“鴻兒,你不該一次次來招惹本王的。”
蘇鴻兩眼微瞪,瞬間感到有個尺寸不太和諧的東西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蘇朧月!!!”
蘇鴻驚叫著喊出他的名字,雖然係統降低了他的痛感,但異物入侵,痛感消失,酥麻快感更加強烈,令這具年輕的身體,茫然又驚慌。
“叫皇叔。”
蘇朧月急促動作著,卻又沒忘在言語上刺激蘇鴻,他克製了許久的藥性,在這一刻得到無比強烈的釋放。
他宛如一隻饑餓了許久的惡狼,又飲下了蘇鴻為他準備了八年的陳酒。
蘇鴻似痛苦又似沉淪地嗚咽聲,響徹臥房。
“皇叔……放過我……放過我吧……”
他的呻吟被掩蓋在劇烈的動作聲中,混著令人麵紅心跳的碰撞聲,隻叫那行凶之人更加興奮。
這夜,明明已經所剩無多,但被乾得快要暈厥過去的蘇鴻卻覺得,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度過的最漫長的一夜。
……
次日,攝政王當庭宣布,皇上抱病,早朝取消,並且一連半月都不必再升早朝了。
眾臣麵麵相覷。
其中不乏有保皇黨提出異議,但攝政王負手投足絲毫不慌,明明不過才二十多歲,卻生生比那些老臣更要老氣橫秋,令人無處擊破。
最令人擔心的,莫過於攝政王手中的十萬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