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頓住,扶燼剛剛咧嘴歪頭笑得時候,他是不是看到扶燼脖子上有草莓點子了???
讓他理一理,飛鷹居然一直是受製於扶燼的?
媽的……他,飛鷹,加上蘇澤,一門三受!?
但是,以飛鷹的忠心耿耿,必然不會對自己撒謊,唯一的解釋就是……飛鷹一直被扶燼騙了。
扶燼……或許是蘇朧月,早就設下了一個巨大的局,而自己的那些小動作,或許對方早已看在眼裡。
若他想得更多些,沒準蘇朧月已經利用了自己的那些小動作!
扶燼不顧蘇鴻的驚愕,淡淡看了眼薩拉羅。
“王子,你若是再不給王爺解毒,蘇澤大人的下落,我們可不會告訴你。”
蘇鴻的手掌緊緊握起。
果然……
薩拉羅放肆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蘇鴻,卻沒有說話,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扔到了扶燼手中。
“確定這是解藥?”扶燼狐疑地看著他。
薩拉羅不輕不重地笑了笑:“你大可以喂給王爺吃吃看,一炷香時間內若是他不醒,你再用蘇澤威脅我也不遲……你說對吧,大宗皇帝。”
突然被cue到的蘇鴻微微一抖。
扶燼倒是沒發覺什麼,咚咚咚跑去給蘇朧月喂藥了,唯有蘇鴻,手腳冰涼地站在那處,隻覺得仿佛渾身都被人扒光了圍觀,宛如公開處刑。
蘇澤……是被他派去邊關找薩拉羅議和的,而且,蘇鴻本就沒打算讓蘇澤再回到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