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拉看出來了這份反差,眼中重新浮現了對蘇鴻的興趣。
“對,歡迎您再次前來,不過在下需要說明,在下真的不需要專職法師——不過今天,您或許應該先離開了,因為在下需要為昨夜的瘋狂而補眠了。”
蘭德拉笑得禮貌又優雅,哪怕說著令人浮想聯翩的話,嘴角的弧度都好似經過丈量,一分一厘都不曾出格。
蘇鴻怔忪片刻,立即起身。
“是,感謝您的慷慨!我,我這就離開!願光明神保佑您美滿安康!”
蘭德拉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
直到蘇鴻離開,他眼角的笑意都沒有消失。
“光明神麼……”他喃喃道,隨即譏諷地舉起蘇鴻帶來的那把劍,
“光明神可不會保佑我,他隻會想將我的心臟釘在十字架上,再向信徒們展示她有多麼偉大……”
蘭德拉隨手一揮,沙發邊,一人高的花瓶瞬間崩碎!
而這把劍,根本沒有碰到花瓶。
“前提是,光明神還在這片大陸上的話。”
說完,他陰鷙地揚起嘴角,將劍重新放了回去。
片刻後,房門被推開,管家嚴肅地站在門外。
“主人,白天的禁製重新布了下去,血仆們也開始了正常訓練,您是否要重新回歸休息?”
蘭德拉側過臉:“在我休息的時候,我希望你幫我查清一件事。”
管家愣了愣:“主人請說。”
蘭德拉看向那柄金色的劍,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
“今天的那隻幼獸,是誰家送給我的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