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索,我,我……快幫我教訓那個該死的平民!他竟敢還手!”
如果是平常,歐麗雅說出這番話,想替她出風頭的人多了去。
可如今,她的頭發被酒澆濕,酒瓶的碎片劃傷了她的臉頰,鮮血流淌,猙獰無比的模樣,反倒讓人退避三舍。
海索頓了頓,沉著臉看向蘇鴻。
隻見蘇鴻兩眼愣愣地看著歐麗雅,似乎沒料到歐麗雅會倒打一耙。
“這明明是你用取物法調過來的酒瓶……我是三等法師,我不可能在二等法師施法的時候,強行乾預你!”
蘇鴻崩潰地解釋著。
言下之意:
你這個女人壞的很,明明是你先動的手,結果法術沒施好,出岔子了,這也能賴我?
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律,好比一個小孩兒在體力上絕對比不過成年人一樣,三等法師和二等法師的鴻溝難以跨越,蘇鴻的確不太肯能是始作俑者。
而且,蘇鴻的頭發和衣領胸前也被沾上了鮮紅的葡萄酒,非常顯眼,也十分狼狽。
“歐麗雅,算了吧。”
海索不能在公開場合違反法師聯盟的規定,去給一個完全沒有犯罪能力的法師定罪,隻能回頭勸解歐麗雅。
歐麗雅頓時瞪大眼,配上她滿臉的鮮血,更加可怖:
“海索·澤亞,我是你的未婚妻,我被人欺辱了,你怎麼可以不幫我!
難道說,你和這個卑賤的三等平民法師,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