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活生生威脅自己的人,此刻已經死絕,蘇鴻沒有感到慶幸,反而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恐表情。
“你到底是什麼……
公爵大人!求您……放過我吧……”
蘇鴻哽咽著求饒,奈何火焰草已經徹底掌控了他的身體,每當他吐出一個字,他的身體都經不住微微抽搐一下。
蘭德拉細細品味著鮮血從自己的掌心流下,聽到蘇鴻的求饒,微微斜眼,朝他看去——
隻見青年頎長俊朗的身體,早已在海索的淩虐下幾欲赤***前還有幾道血痕綻開,流下了鮮紅的血液。
“怪不得……空氣中會有這樣香甜的味道。”
蘭德拉輕輕嗅了一口,好似滿意地歎息道。
他這般愜意,與外麵的嘈雜聲形成鮮明的對比,但這句話幾乎亮明了他的身份——
會覺得血液是甜美的,俊美無儔的,白日不喜歡出門的……
蘇鴻顫顫巍巍地咬緊嘴唇,似乎意識到今天必死無疑了,兩行清淚倏然落下。
蘭德拉走到他身邊,似笑非笑地捏住他的下巴。
“哭泣會讓血液的味道變得苦澀,這是一種極大的罪孽。”
蘇鴻心裡:呸!
表麵卻咬緊下唇,輕輕呻吟了一道,好似被蘭德拉觸摸,令他感到舒適……
蘭德拉皺了皺眉,發現蘇鴻的異樣。
他湊近了蘇鴻胸前的傷口,輕輕聞了聞,隨即眉頭微挑:“你中了火焰草的毒?”
看來,蘭德拉也知道火焰草的“奇效”。
蘇鴻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程度了,他的某處豎了起來,在蘭德拉問完話的時候,已經對準了這位尊貴無比的公爵……
等於默認。
蘭德拉微微垂目,大概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