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你放開我!”
蘇鴻被蘭德拉直接帶回了奧斯維德府邸,結界破碎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這一幕。
這大大超過了蘇鴻的預期——原本自己人小打小鬨而已,你怎麼能當著外人這麼不給我麵子呢!?
“給了幼獸太多自由,或許真的讓幼獸誤認為,他是自由的了。”
蘭德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蘇鴻。
蘇鴻驚得呼吸都小心翼翼,直到修斯趕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才微微緩和。
“主人,縱然您是高貴的二代血族,但傷後多次出現在陽光之下,對您的恢複非常不好。”
修斯遞過來一個銀色的餐盤,上麵用紅色的絨布覆蓋,蘇鴻側目,依稀猜得出是酒杯的形狀。
蘭德拉危險的笑容沒變,卻抬了抬手對修斯說道:“拿回去。”
修斯頓了頓,雖然他不明白,主人為什麼拒絕傷病時的進食,但看了看兩人的架勢,他識相地垂頭,打算離開。
蘇鴻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白了白臉,故作心驚地看向蘭德拉:
“你受傷了?是藥麼,為什麼不吃藥!”
說著,他隨手扯下那條紅布,卻打翻了盛放在高腳杯中的鮮紅液體。
腥甜的氣味頓時彌漫在空氣中,修斯的眼瞳瞬間沉下,蘭德拉低喝一聲:“修斯!”
修斯仿佛被提醒,瞬間恢複清醒,咬牙道:
“失禮了,我立刻清掃!”
隨即,修斯匆匆離開,剩下呆若木雞的蘇鴻,還有神情莫測的蘭德拉。
“我,我不是故意的……”
蘇鴻捂住腦袋,驚慌失措又沉痛莫及地蹲在地上。
好像他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無能為力,不管是好心的,還是隨手的,都會醞釀成自己無法控製的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