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生前是大富大貴之人,否則我也不會鬼迷心竅,取了他的精魄,
但或許真的是命格獨特,他雖然成為了孤魂野鬼,但兜兜轉轉,命真的好,竟然遇到了那個大好人……”
說到這裡,柳逢春譏諷一笑,“塵謁……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塵謁抿唇不語。
對於他是溪鳴轉世之事,多多少少他已經可以肯定了。
隻是這兩世謎團太多,他正要去驪山道君處索要一盞追魂燈,探查明白。
不料柳逢春聲音突然轉低,複雜說道:“你又可知,你你是佛門弟子,苦修佛法近百載,從未泄過陽精,你的血液和陽精對鬼物都有巨大傷害?”
塵謁一頓,頓時臉色陰沉:“你倒是打探得仔細。”
柳逢春看著他的臉色,心中咯噔一聲,隨即話術一轉,委屈又傷感:“因為我以為我們會走到那一步!”
塵謁啞口,但心中隻泛起強烈的不適。
他從未想過與柳逢春做這種事,猛地提起,隻覺得嫌惡。
柳逢春趁熱打鐵,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溪鳴山上,你原本打算用指尖血定住蘇鴻的身形?但他不僅沒有因此受創,反而好似進補一般,更加活躍了?”
塵謁眼神微冷:“你那時不也受傷頗重?你跟了貧僧一路?”
柳逢春知道反正瞞不過去了,索性換了副悲痛模樣:“對啊!我不懂,為何我等了你幾十年,你走出封印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來找我!而是和這個想要你命的鬼王攪和在一起!”
塵謁立刻低聲吼道:“你說什麼?”
柳逢春狠狠咬牙:“我告訴你為什麼他不懼怕你的佛血!因為,溪鳴的死,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