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們動嘴唇說話，外麵的人就看不見了。
“彆用你的任何能力。”
蘇鴻啞聲說道，一瞬不瞬地盯著塞壬，同時也有些好奇，這條人魚的耳朵像好看的透明水晶。
於是蘇鴻手隨心動，借著研究的名義，摸上了塞壬的耳朵。
滑滑的……
塞壬動了動耳朵，像蝴蝶翅膀一樣微微張開。
好癢。
但是鴻的手，好溫暖。
塞壬強忍著令他顫栗的感覺，深深看向蘇鴻：“為什麼不能用？”
如果不是為了見到蘇鴻，他早就打碎玻璃，撕裂這些卑鄙人類的身體了。
蘇鴻抿了抿嘴唇：“你想再被鎮定？”
塞壬皺眉：“鎮定？”
“就是你早上……殺人之後，他們往你的水池裡加入的藥。”蘇鴻試圖給他解釋鎮定劑是個什麼東西。
塞壬卻頓了頓，幽幽看向蘇鴻：“加的……不是水嗎？”
蘇鴻：“……”
很好，鎮定劑對領袖人魚的身體起不到作用，他會記下來的。
“但你的尾巴的色澤……”想了想，蘇鴻還是有些擔心。
塞壬忽得勾起唇角，伸手同樣摸到了蘇鴻的臉上。
“你擔心我？”
蘇鴻心頭一抖，緊緊咬住嘴唇。
蘇博士是不會承認自己竟然會擔心一條實驗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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