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程應神情微微凝重。
實際上,他的心情並不似在電話裡和蘇鴻展現出來的那麼明媚。
從蘇鴻提及他的安危開始,他就覺得後背發寒了。
他扯了扯領帶,聲音嘶啞地打了個電話:“找兩個乾淨漂亮的今晚送到我的彆墅,檢查一遍,不準帶任何武器……讓你查你就查,問那麼多乾什麼!”
掛了電話,他的眼底一片血紅。
……
蘇鴻查到了杜拉拉最近從心理醫生那裡結束治療了,杜拉拉是莘城大學的學生,和柯修一屆,正好麵臨畢業,所以蘇鴻打算抓緊時間去一趟莘城,和杜拉拉當麵聊一聊。
卻沒想到,他還沒來及去莘城,就接到了從未聊過天的柯修的微信——
“蘇哥,你這幾天有空嗎?”
那必須是有空的,不僅有空,還可以有錢,有顏,有柯修想要的一切。
蘇鴻為自己的不稱職感到萬分抱歉,明明自己的主職應該是談戀愛才對,被破案占據了太多時間精力,是他不專業了!
他忙不迭回過去一段語音:“有空啊,怎麼,在莘城想我了?”
他的聲音沙啞又低沉,末尾微揚,像一隻吸收了一千年日月精華的狐狸精剛剛化形,透著說不儘的精力和魅力,勾魂奪魄。
另一頭過了很久才緩緩回過來一行字——
“姨媽親手做了酒釀,很甜,你想吃嗎?”
酒釀?
就是那種,用米飯發酵,酸酸甜甜,軟軟糯糯帶酒精的好東西嗎?
蘇鴻眯眯眼,心中冷笑,可以啊小兔崽子,隻相處了幾天,已經摸清了蘇哥愛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