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蘇鴻身後的柯修，蘇鴻從善如流：“這是我助理，本來是打算陪我調查證據，但今天，他也是來祭拜的。”
助理被蘇鴻理所應當的語氣唬得一愣一愣，不由把目光更更多放在了柯修身上。
隻見站在蘇鴻身後的青年個條比蘇鴻還要高，但是他卻把自己隱藏在了蘇鴻的陰影中，低垂著頭，麵容平靜。
前額的劉海把柯修的眼眸遮掩得看不真切，似乎察覺到助理在看自己，柯修緩緩抬起眼。
狹長的雙眸不帶一絲私人感情，平靜地點點頭：“我是蘇哥的助理。”
助理想了想，隻能點頭：“那先這樣吧，今天程家當家的都來了，你們進去吊唁完我也不招待你們了，實在太忙了。”
蘇鴻笑容滴水不漏：“節哀順變。”
【係統：你的笑容看上去不太悲傷……】
但無論如何，蘇鴻還是混進了程家，柯修緊緊跟在他身後，若有所思地盯著蘇鴻轉換順暢的表情。
當迎麵來人的時候，蘇鴻難過的像是自己親哥死了，當他們身處沒人的地方，蘇鴻的神情又會一秒切換成考據沉吟的模樣。
蘇鴻在一眾來客中，搖曳生姿地走到樓上，程家忙的不可開交，自然沒人注意到他。
而柯修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深深黏著在蘇鴻的身上。
看他演繹悲歡，看他如魚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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