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
再說……
他擔心……他會忍不住……傷了蘇鴻。
玻璃杯墜地，蘇鴻瞪大眼，猝不及防青年的突然襲擊。
一室荒唐。
……
程家的事唏噓完一陣之後，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告一段落了。
這幾個月來，臨川市大大小小前身做過金融公司的機構都受到了一定波動，沒有人知道這些突然興起的危機是否有背後推手，也正如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公檢方突然提起了對杜拉拉的上訴。
有證據稱，程家大公子的死，可能與杜拉拉有關。
消息一傳出，原本已經快不行了的程長遠頓時掙紮起來，生命跡象又開始強烈。
據說，程長遠誓要找出殺害他兒子的凶手！
“可惜呐……”
蘇鴻遠坐在莘城的事務所辦公室內，看著同行們在圈子裡傳出來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
柯修抬眼：“蘇哥，要做什麼麼？”
他不知道蘇鴻在看什麼可惜，但這幾個月來，他的占有欲在暗地裡已經埋藏生根發芽。
現在蘇鴻的辦公室，除了他，幾乎無人可進，甚至連蘇鴻的助理都在柯修若有若無地提醒中意識到，這位小公子……怕是要當老板娘了？
而柯修自然也對蘇鴻的工作和生活越發深入滲透。
蘇鴻抬眼笑了笑：“可惜啊，我本來以為還能查出來程應是怎麼死的呢，結果……前天晚上，杜拉拉在精神病院死了。”
杜拉拉，死了。
這麼一來，就是死無對證，原本被仇恨支撐著最後一念生機的程長遠，昨天也跟著去世。
而柯修點了點頭，平淡地“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