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想摟著自己妻子睡的宮大人再次:......
宮大人沒說話,但身體一側緊緊地貼著她睡,熱熱的體溫傳了過來。
林蔚然是完全不敢抗議。
黑暗中宮大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幽怨,“你就是想憋死我!”
這話讓林蔚然心中升起小小地愧疚,在這個妻妾成群納妾不違法的時代,宮大人潔身自好不管是為了她還是他自己不願意,都實屬難得。
罷了,林蔚然一咬牙,做了一個決定。決定一做下,她乾淨眼一閉,小手緩緩撫上他的胸膛。
宮大人:嗯?
他能感覺到小妻子那隻保養得宜柔嫩無骨的小手順著他的胸膛腰腹再蜿蜒而下,穿過褲頭,握住了他的。
宮大人一驚,他的本意,是想讓她割地賠款,等解禁之後好好補償他的,卻不料有這樣的驚喜。
他早已從周大夫那裡得知出月子之後再緩幾日同房,比較有利於女人身體健康,他今晚本也沒打算做什麼的。
他沒想到更驚喜的還在後頭,他隻感覺到她緩緩起身,她褻衣的帶子滑過他的上身帶起絲絲癢意。隨後她一隻手撐在他的胯上,兩條腿一前一後跨過了他的大腿,然後跪坐在他雙腿之間。
宮大人發現,黑暗中,五感中沒了視覺,其他的感覺更敏銳了。
隨著她的俯身,他甚至能感覺到細如香蘭的吐氣,隨著他的頂端被含住,他不由得悶哼出聲,感覺有煙花在腦中爆炸一樣。
他沒想到她會為他做到這地步,真的。
等完事之後,他正要叫水,手臂卻被她一把掐住,還唔唔兩聲。
宮大人明白了,她這是害羞了,不想叫外人知道。於是起身,摸黑給她倒了一杯水。
而林蔚然則摸到了痰盅邊,將口中之物吐了出來。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讓她吞這玩意兒,她是死活不依的,儘管在後世許多報道說裡麵富含那啥蛋白質能美容養顏。
她接過宮大人遞過來的水,仔細地漱了幾遍,直到感覺口腔裡沒有異味了,才摸索著回到床上。
夫妻倆黑暗作業沒有驚動外麵守夜的人。
幸虧臥房內已經恢複了用冰,不然剛才那場體力活之力,她肯定大汁淋漓的,隻是這量比平時在少上三分之一。
她一躺下,就被宮大人寶貝似地抱住,然後去親她的嘴。
想到方才,林蔚然覺得誰怕誰,於是極凶猛地回應著。她真想讓他試試自己的味道,可惜啊,她漱口漱得太乾淨了點。林蔚然不無遺憾地想道。
等一吻結束,宮大人忍不住疼惜地摸摸她的臉。
林蔚然暗暗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在床上滿足了,真的什麼都好說。
以前宮大人也疼她,卻沒有這麼外露的。
林蔚然索性不管枕頭了,枕著他的手臂睡,一隻手占有似地放在他勁瘦的腰肢上,一條腿也搭在了他雙腿上。這樣的姿勢最舒服了,但通常在下麵的那個人會感覺到被束縛,林蔚然一般不這麼睡的,但今晚的她自覺犧牲老大了,自然得矯情矯情。
對她的親昵,宮大人笑笑,將落到腰際的夏涼被給她蓋到腋下,“熱嗎?我給你扇扇子,你趕緊睡吧,都累一天了。”
“嗯,夫君你真好。”林蔚然忍不住親了他一下。
宮大人在黑暗中又笑了笑,好麼?好就留下來,一直呆在他身邊。
次日,林蔚然收到了花嬤嬤托人送來的辭彆信,裡麵還附著幾張泛黃的紙箋。
待林蔚然看清這幾張紙箋是什麼之後,忍不住驚了一下。
隻見其中一張寫著‘天丹益母草留顏方’,上麵還寫著煉製的方法,原料則為五月五日所彩益母草全草,經過一係列方法煉製之後,所得粉末收貯於瓶中。每次用的時候取出適量,加滑石粉、胭脂,用以洗臉。長期使用能使顏麵如玉色。
花嬤嬤在信上還有言,她所托的幾張方子,如林恭人有需,大可取用。
花嬤嬤不相信林昭然,但為了侄兒她又必須跟著她南下一趟。為了預防萬一,她將掣肘林昭然的把柄連帶著那封信交到林蔚然手上。
如果他日她遭遇不測,這些方子妥善利用,多少能打擊到林昭然替她報仇或者出口氣。
林蔚然拿著這幾張珍貴的方子如千斤重般,她她何德何能受此重托?
林蔚然立即讓人去追花嬤嬤,既然她已經預知到此行凶險,為何還要去呀!
還有她侄子的事,她也從來不說,如果說了,他們多的是方法找人!
竟陵王一行人早早就出發了,林蔚然派去的人自然是追不上了,最後無功而返。
人沒追到,倒是她爹上門,帶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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