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大眼瞪小眼的盯著他看了半晌,奧斯卡悠然自得的把玩著手裡的銅燈,嘴裡感歎道:“守了兩百多年,沒想到等這快死的歲數了,才看到它真正的綻放光芒,這真是個好東西啊……此生無憾,此生無憾了!”
“好吧,算你狠!”老王服氣了,感覺要是大家比耐心的話,這個能在山洞裡枯坐兩百年的變態玩意兒,絕壁能把自己比得懷疑人生,也不用試了,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免得浪費自己時間:“可以先訂婚,但是我先說好啊,我壓根兒就不是什麼救世主,你要是到時候發現搞錯了,可不能賴賬啊”
“殿下放心,我們凜冬人一個唾沫一個釘!”奧斯卡爽朗的笑了起來:“沒人逃脫得了命運!”
“好,彆扯那些有的沒的,那我答應了,你把銅燈給我!”老王伸手,先把東西拿到手就掌握了主動權。
可奧斯卡卻慢條斯理的把銅燈放回了原處,笑眯眯的看著王峰:“殿下啊,訂婚總得要一個定情物的,我冰靈國雖然富有,但卻沒什麼比這東西更適合作定情之物了,殿下放心,等你和智禦正式訂婚那天,我自然會讓智禦將此作為嫁妝的一部分,親手送給您!”
這話說得……簡直讓人無可反駁。
老王腦門上一個大寫的‘服’,這還真是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吃癟,完全被這老東西給算計得死死的,毫無還手之力。
牛逼!
老王是真有點無奈,其實妥協什麼的,不是因為下不去,主要還是天魂珠,那是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拿到手的東西,能白嫖自然最好,可要是不能,付出點代價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至於其他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嘛,再說了,好像自己也沒真的虧點啥。
從冰洞中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老王分明看到奧塔那三個家夥鬼鬼祟祟的溜回銀冰會的樣子,站在山腳看了看頭頂的山洞,那麼高,能偷聽到個鬼?
這時候銀冰會已經快要結束,不少凜冬族人都喝醉回家了,人少了許多,奧斯卡這老東西實在是太能磨了。
其他人顯然也是沒想到王峰會在上麵呆那麼久,事實上,彆說一個外人,就算是凜冬的族長,甚至是冰靈國王雪蒼伯,每次和族老會麵的時間也不可能超過半小時,其他小輩就更不用說了,幾句話就打發的事兒,可這個王峰,居然在上麵呆足了將近兩個小時。
這……到底都聊了些什麼?
彆說最八卦的雪菜,就連雪智禦、吉娜等人也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也沒聊什麼。”老王淡定的說道:“就是族老很佩服我的符文水平,請教了我一些問題,哎呀,老人家還是很好學的,正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嘛……”
這個不要臉的。
“………”
大家麵麵相覷,這種話鬼都不信,何況他們,可畢竟沒人親眼見到,也沒法有力的反駁。
奧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倒不在乎王峰有沒有吹牛,剛才他的耳朵豎得最直,東布羅偷聽得斷斷續續的,就隻聽到幾個關鍵詞,根本就是隔靴搔癢,反而更加癢得慌,此時忍不住問道:“王峰,祖爺爺是不是和你聊到智禦了?”
“說了一點婚姻習俗。”老王看了他一眼,講真,有點同情,這是個多麼單純的孩子,標準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真是不忍心傷害他:“說是你們凜冬族和冰靈一脈聯姻已經有好多代,都是老傳統了……”
吉娜等人卻是有點吃不準的皺起眉頭,唯獨奧塔聽得喜滋滋的,這說話口氣像是祖爺爺的風格,總是隻點不透。
看看,還是祖爺爺對自己好,一邊說著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其實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給王峰說兩族聯姻的事兒,那不就是勸王峰知難而退嗎!就是不知道這個南蠻子聽不聽得懂祖爺爺話中的深意,或者假裝不懂?
“還有彆的嗎?”
“沒了。”老王一攤手:“其他就都是請教符文的事兒,嘖嘖嘖,說得我口都乾了,肚子也餓了……”
奧塔開懷大笑,豪邁的說道:“放心,咱們這裡彆的沒有,吃的喝的有的是!”
事實上奧塔還是‘謙虛’了,這裡可不止是吃的喝的……
晚上鐵定是要在這裡留宿了,每個人都有安排好的住所,配給王峰的房間還特彆大,畢竟房間裡不止有王峰一個人。
那是兩個嬌滴滴的凜冬美人兒……就是先前和王峰跳舞那兩個舞姬,老王回銀冰會的時候兩人早已不在,還以為是走了,可沒想到剛進來就看到兩人笑嘻嘻的迎上來,相當主動的一左一右挽住老王胳膊,柔聲柔氣的說道:“王峰哥哥與我們姐妹一見如故,按照我們凜冬的習俗,你可以從我們之中選一個。”
凜冬和冰靈族人都生活在冰天雪地的環境裡,天生白皮膚高鼻梁,身材豐腴、柔情萬種。
這姐妹倆本就極美,那左右兩團柔嫩擠上來,跟水做的似的,再加上那吐氣如蘭的香味,就算是正人君子都有點把持不住,何況是老王,這待遇……不消說,肯定是奧塔安排的,這種“惡習”,就算有也輪不到自己啊。
這小子無時不刻就想要點出自己的渣男身份,這種拙劣的小計倆還能瞞得過老王?
本來大家喝喝酒聊聊天,勾搭勾搭玩兒點曖昧沒什麼,可要說侍寢什麼的就是放大招了,彆說雪智禦是個公主了,就算老王是女的,也不能忍啊。
所以,“還選什麼選,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正覺得無聊呢,兩個人多寂寞,三個人才好玩啊!”
兩女相視一笑,凜冬人口較少,在這方麵並不是很在意,雖然是有目的性的,但王峰並不讓她們反感。
兩人伸手就想來解老王的衣衫,王峰連忙擺手,“彆急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情趣是非常重要的。”說著老王變魔術似的從兜裡翻出一疊五色牌來,這是跟傅裡葉要的,興衝衝的說道:“來來來,陪我玩牌!有錢沒?沒錢我借給你們!不要怕,我剛學的,弱得很,你們準能贏!”
兩個凜冬女孩對視一眼,南方人果然會玩,玩就玩唄,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