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人出來貝思甜不感到意外,劉春樹也能站出來,她倒是有些意外,看來這個人還不算無藥可救。
彆說站出來兩個大老爺們,就是站出來兩個媳婦,杜春梅也不是對手,看見這架勢,哪裡還敢往前竄,狠狠瞪了貝思甜一眼,轉身就跑了。
周圍人看沒什麼熱鬨,便開始有人往回走了,不過看向貝思甜的目光中,又是憐憫又是好奇。
秦氏雖然看不清楚,可是她不用想就知道貝思甜現在會麵對什麼樣的目光,心中頗為心疼。
貝思甜哪裡會在意這些,輕輕拍拍秦氏的手,讓她不用太擔心。
那男人叫李建樹,貝思甜來到他身邊,笑著道謝,他媳婦抱著孩子站在一邊,還在等著杜春梅的背影。
“這種人,以後來村裡一次打一次!”她對著自家男人說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欺負他們的恩人,就是欺負他們!建樹媳婦是真的很生氣。
和李建樹夫婦道過謝,貝思甜便來到劉春樹身邊。
劉春樹正要擺手說不用謝,貝思甜抬頭淡淡地說道:“多管閒事。”
劉春樹手都抬起來了,僵在半空,看著貝思甜扶著秦氏走了,不禁氣笑了,“這丫頭可真記仇!”
劉春雨白了他一眼,“誰叫你以前那麼說人家!活該!”說完,便追了上去。
“嘿,我說你是不是我親妹子!”劉春樹杵著扁擔笑罵。
經過這件事,秦氏是徹底放下心來,她真是擔心貝思甜耳根子軟,那杜春梅能說會道的,嘴上那功夫,耳根子稍微軟點的回家都得琢磨。
秦氏眼睛上的白霧已經消的差不多了,貝思甜覺得時候到了,這兩天準備給她換玄符。
她前期使用的大多數是外敷的,用來活絡眼睛周圍血液的,經過不短時間的外敷,此時她眼下的青影已經淡了很多,效果出來了。
這對視力暫時沒什麼效果,畢竟毒素還沉澱在裡邊,貝思甜準備將毒素拔出來。
這個過程對於秦氏來說或許有些難受。
貝思甜當晚便給秦氏換了玄符,外敷的也換了,又在加上內服的。
她將符粉融入清水當中,給秦氏喝了下去,隨後將她眼睛上的罩子拿下來。
“不是要戴一宿嗎?”秦氏不解地問道。
“一會娘該去茅廁了。”貝思甜笑著說道。
秦氏還待問,卻忽然感覺肚子有些痙攣,隨後開始咕嚕咕嚕地叫喚。
“說急得來快的……”秦氏忙下地找鞋。
貝思甜早就將鞋遞過來了。
這第一個晚上至少會跑三到五次廁所,藥效才算完全發散出來。
這之後,秦氏果然跑了五次廁所,雖然一直在拉,卻沒有虛脫的現象,隻是腿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