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珍見到她的模樣,頓時感到好笑,這小媳婦也有糾結的時候,還真是少見。
“沒事的,你休息了就過來找我,我教你唱,總歸也出不了那幾首歌,多聽幾遍就會了,不過先說好啊,我唱的也是一般。”李淑珍笑道。
貝思甜苦笑一下,幸虧李淑珍提前給她通了氣,要不到臨近了才知道,那不是要丟臉了?
丟一個人的臉沒事,可她在部隊,要丟肯定就是丟兩個人的臉!
李淑珍主動提出教她,她自然是樂意之至。
“趕明叫上羅副連長去我們家吃飯啊。”李淑珍笑著說完便擺擺手回去了。
貝思甜也回了家準備開火做飯。
這邊貝思甜的日子恢複了平靜,可是北京卻是湧起了波濤駭浪。
貝思甜走後第二天陶懷林便趕到了,路上的時候他已經聽說了有人假冒他徒弟的事情,問題是這假冒的人十分有水平,居然真的製出了解毒的符粉。
陶懷林進了裡間,像是看了吳嶽凱的狀況一眼,見他狀況十分穩定,身體內雖然還殘留毒素,卻已經沒有了致命的危險,這兩天就能醒過來。
“藥粉呢,給我看看。”陶懷林對杜凱博說道。
杜凱博早就習慣了這些人的德行,聞言看了馬媛一眼,讓她去拿。
陶懷林近七十的年紀,可是身體十分健康,麵容也不顯得老,更像是五十多歲的年紀,和朱廣慶站在一起,說是兄弟都有人信。
陶懷林麵容冷淡,比之朱廣慶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怎麼說是師徒呢,那眉眼之間帶的傲慢都是一樣的。
以前沒有貝思甜作比較,眾人覺得這群人特殊,這種態度就這種態度吧,如今見到了貝思甜的平和和水平,他們就有些不滿這群人了。
馬媛很快便將藥拿了過來,陶懷林迫不及待地打開一包,看到第一眼就目露精光。
符粉也是分很多種的,這紙包中的符粉細膩均勻之極,沒有一點黑色的灰燼,單論質量就不一樣!
這種區分也隻有玄醫能夠看出來,在外人眼裡,就是一種燒的比較徹底,一種燒的不算徹底而已。
陶懷林同朱廣慶一樣,撚了一點送入嘴中細細品著,很快便臉色大變。
“這不是一般的符粉!”陶懷林語氣當中充滿了震驚。
杜凱博等人在一旁看著心都提起來了,什麼叫不是一般的符粉,這符粉的確是有用,該不會要臨時換藥吧?
朱廣慶知道事情遠比自己想的還要複雜,聞言說道:“師父,這符粉到底有什麼不同?”
陶懷林沒有多說,將紙包重新包好,隨即目光看向那提煉出來的毒素,看到這毒素,他的眉頭皺的很緊。
輕輕粘著一點毒素湊近鼻間,用手輕輕撚了撚,最後搖頭說道:“換做是我的話,這毒怕是解不開。”
眾人沒料到陶懷林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長大了嘴巴。
陶懷林說這毒他解不開,也就是說他治不了吳嶽凱!
可這毒卻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解開了!
陶懷林仔細地聽了杜凱博敘說的經過,麵露沉吟之色,原來是用了這種方法,這種方法他倒也不是不行,隻是需要的精氣神太多,他怕是一次都支撐不住。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桌上十多個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