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鳴忠和小夥子一同和貝思甜二人回了旅館,貝思甜給他們開了一間房,讓他們洗漱一下。
小夥子有些局促,大概沒想到自己也會被帶上,他以為對方會給他點錢就算了。
二人洗漱的時候,貝思甜仔細詢問了田智點靈成符的過程,對於他一次就成功的經曆讚不絕口。
“回去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訴你熏哥,算了,明天你打電話告訴他!”貝思甜挑眉說道。
田智撓頭,師父這是打算用他刺激魏仲熏,不過以熏哥的性子,不給點刺激還真是不行。
“我知道了師父。”田智說道。
“你若是沒有脫力的感覺,臨睡覺之前再給薑老製一道符,我給你一些中草藥,你自己選擇融入哪一些,儘可能的多融入進去,不要怕失敗。”貝思甜道。
“好的!”田智頓時鬥誌昂揚起來。
一個多小時之後,薑鳴忠和小夥子一起來到田智的房間。
看到洗漱乾淨的小夥子,貝思甜和田智都是一怔,這小夥子一米八的身高,隻不過因為太瘦顯得有些瘦弱,又因為有腿疾,這才給人病弱的感覺,其實洗乾淨之後便感覺煥然一新。
小夥子長得說不上有多帥氣,但是濃眉大眼十分精神,而且是很有眼緣的那種人。
“貝大夫,我想通了。”薑鳴忠坐在椅子上,旁邊是田智給他們買的晚飯。
小夥子大概是餓久了,早就開始扒著飯吃了。
“已經死過一次了,這一次新生,我就為我自己活著。”薑鳴忠臉上帶著一絲豁達的笑容,隻是眼底仍舊淌著淡淡的悲哀。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隻要他還是薑鳴忠,隻要薑飛是他的血脈至親,這種哀傷就無法淡去。
這和情傷還不同。
“您能想通就好。”貝思甜對此不好多勸什麼,她能給的就是讓薑鳴忠的精氣神恢複。
薑鳴忠又道:“另外還有一件事,剛才和我這小夥子聊了聊,這小夥子無依無靠,成年後從孤兒院離開就開始打工,後來再一次事故當中摔折了腿,因為沒錢治病給耽誤了,我們兩個都是無依無靠的人,我也問了他的意見,我想收他做義子,以後我們兩個相依為命。”
薑鳴忠麵色有些複雜,儘管死過一次想通了,可是他仍舊需要一種感情寄托,不然一個人在這世上未免太孤獨了。
小夥子一個人,又救了他,他收他為義子,準備如果能夠恢複精氣神,他就想辦法隻好他的腿。
如果小夥子肯給他養老,他就將他餘生的一切都給他。
他自然不會強人所難,這也是詢問了小夥子,在他答應之後才對貝思甜說的。
小夥子對此還是很激動的,一個人漂泊無依這麼久了,沒想到救下一個人居然多了一個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