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的,點靈成符是不需要試符的,這符水不應該存在什麼問題才對,如果有,就是他融入的中草藥問題。
薑鳴忠見田智誤會了,忙擺手道:“沒問題沒問題,那個……我想問下小哥,這符水當中融入了多少中草藥?”
田智瞥了貝思甜一眼,微感赧然,說道:“四十五種。”
第一次因為貪多還失敗了,甚至在藥性上還產生了相斥,儘管沒有聽到師父的責怪,可是總感覺師父是失望的……
想到這裡,田智不由地歎了口氣。
薑鳴忠見狀眼皮子卻猛跳幾下,你這一臉‘我很菜’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四十五種中草藥,他是在快四十歲的時候才做到的,而且不是點靈成符……這完全是兩個級彆的製符手段。
貝思甜見狀自然不會去安慰田智,他能夠點靈成符之後就出現了一些浮躁的心態,必須適當打擊一下才行,不然這種心態一旦形成,對他今後的影響力非常大。
幾個人出發了,從這裡坐車到津北市需要四個半小時的汽車,不過津北市距離北京很近,貝思甜倒也想起那邊有個熟人。
薑鳴忠臨上車的時候,最後一次張望了一眼這裡,從頭到尾,他兒子薑飛都沒有來找過他。
薑鳴忠心裡已經沒有那種剜心之痛了,當他兒子跪在地上請他保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父子情就到此為止了,如今不來找也在情理之中,而如果來找,他除了歎氣,也不會再有其他的舉動。
上了車,薑鳴忠便將這些駁雜的思緒全部摒棄,專心地想著將來的事情。
想到將來,就不免想到青羽流派這個頗為神秘的流派。
貝思甜比薑鳴忠想象的更為年輕,這樣的年紀,就算是參加玄醫協會一些分部的會議都不夠資格。
為什麼說青羽流派頗為神秘,因為自青羽崛起於四年前的交流會上,幾乎是一炮而紅,貝思甜也一躍成為宗師級的人物。
如日中天的青羽流派應該繼續逆流而上才對,沒想到就此消停了,這四年從未聽說過青羽流派參加過任何活動,甚至沒有人再見過貝思甜,更加沒有人見過青羽流派中的其他人。
就連那個被眾人矚目的,喝下了第一符水的小姑娘,也好像消失在茫茫人海,未在出現在玄醫們的視線當中。
青羽流派,就好像曇花一現,驚豔絕倫,卻如此短暫。
薑鳴忠不由地回頭,看向坐在後邊的那個絕美的女子,她好似一個普通人一般坐上這輛長途公共汽車,大概沒有人會想到,這輛長途公共汽車上會上來這樣一位大人物!
她從北京來,也是這麼來的吧?薑鳴忠每每想到這裡,就會覺得不可思議。
此刻他也終於明白,什麼叫大隱隱於市。
長途公共汽車開動了,幾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這車裡的氣味就變得十分難聞,薑鳴忠自己倒無所謂,這三年多的時間受到的壓迫磨平了他那僅有的驕傲,即便重新做回玄醫,他也好似返璞歸真一般。
他擔心的是貝思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