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自己的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然後說道:“這個病人我們查不出任何症狀,但是現在整個人就是處於一種失神狀態,一整天一整天的發呆,偶爾會囈語,但說的東西我們卻是聽不懂的,這病人應該是第一波失蹤的人。”
這人當時也是請假狀態,但是兩年一直沒有消息,後來宣告為失蹤人口,沒想到前段時間找到了,距離他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年!
“找到以後就一直是這個狀態,當時我們試圖聯係家屬,卻已經聯係不上,後來上邊的人對這件事引起重視,打算救治好這個人,然後摸清那些人的目的和人員構成,好一網打儘。”張院長說道。
說是這麼說,但是人失蹤這麼久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哪有可能就一網打儘的。
而且目前這個病人是真的查不出一點病症,若說腦部受到創傷或者刺激,經過檢查和實驗發現,這人並不是這種狀況,可他似乎已經斷開了同外界的接觸一般,隻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這和自閉症有些相似,可這人明顯就不是自閉症患者,到後來院方請來了腦神經和神經內科的專家來就診,依然沒有發現什麼。
最後經過上邊的協調,請來幾個玄醫就診,程振國作為當時發現這人的當事人之一,又是古北省的責任人,故而對這件事也有知情權,院方也希望他能通過自己的路子找來有能力的玄醫一同會診。
畢竟玄醫雖然都是厲害的人物,但術業有專攻,有的玄醫並不擅長某個領域,所以請人也是有講究的。
而且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人失蹤六年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宣揚開來有損於一些部門的形象,也會讓人民產生負麵情緒,不利於發展。
貝思甜了然,看這樣子,玄醫會診應該是剛剛才開始,之前都是各個領域的專家在研究。
這種事若是實在找不到病因,還真是隻能找玄醫,說不定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這就是事情的大概,三位有了一個了解,現在能否做個自我介紹,也方便我們之後的合作。”張院長笑著說道。
他說話很委婉,先了解一下身份,如果是有身份的人自然是最好,至少有個保障。
他說這話的時候,想當然的將目光落在的德三的身上,將他當做三人之首。
“我叫德三,張院長幸會了,這兩個是我的助手,幫著打下手,也是跟著長見識的。”德三笑嗬嗬地說道。
張院長含笑聽著,聽完問道:“先生是一個人行醫嗎?”
德三點點頭,“是的。”
貝思甜知道他是掛靠在連陽市的一個小診所裡,有沒有行醫資質都不知道,如果張院長刨根問底的話,說不準會被拆穿,於是她裝作不經意間看了程振國一眼。
程振國對德三也有所了解,這一次主要仰仗的是貝思甜,所以他在接收到貝思甜眼神之前,就打算橫叉一杠子,打斷張院長地詢問。
程振國笑嗬嗬地說道:“張院長,三位可是我千辛萬苦請來的,經驗豐富水平極高,可不想先生說的那樣,隻是打個下手而已。”
他說的是貝思甜和魏仲熏。
張院長聽在耳朵裡,卻是以為他利用這兩個年輕人的身價太高德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