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孫學敏,譚雨君的臉上就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儘管不是很明顯,但是臉上的神情並不嚴肅僵硬,看人也沒有鼻孔朝天的樣子。
因為是駐點人員,所以譚雨君不能隨意離開古北市,也不能隨意接不再本省的任務,相對的,對於積分的渴望就比一般人要強烈。
張院長對於他們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他並非整個軍區醫院的院長,而是這棟特殊大樓的院長,本身就負責著好幾個病例,所以他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
問了問情況,張院長就和程振國離開了病房,留下一群玄醫,隨他們去研究吧,最好能直接告訴他結果。
張院長二人剛走沒多久,病床上的人就醒來了,睜開眼睛便安靜地看著天花板,偶爾有眨眼的動作,但是頻率比正常人要低。
德三可不太喜歡這群眼高於頂的人,這種人他見的多了,那些大醫院的人看到他都是這副鼻孔朝天的模樣,很是招人嫌。
看到人醒過來,德三就自顧自地走了過去,貝思甜和魏仲熏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
對於德三的舉動,其餘的五個人隻是沉默地看著。
德三微微彎腰看向那人,臉上帶了點笑容,說道:“大兄弟,喝水不?”
五個人:“……”
貝思甜和魏仲熏已經見怪不怪了,他若是能夠正常的去看病,他們才要真的奇怪一下。
德三問完之後,那人半點反應都沒有,隻是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你坐會不,我扶你起來?”德三自顧自地說完,就伸手去扶那人。
那人居然也很配合,就借著德三的力道坐了起來,但是坐起來之後,仍舊是發呆。
這個角度貝思甜看到,這人儘管是在發呆,但是眼神並不空洞,難怪張院長說他就像是封閉在了自己的小世界當中,與外界徹底斷開了聯係。
“出現這種狀況,隻可能是腦神經受了刺激。”一個五十出頭的男人說道。
這人頭發已經花白,不過看臉卻是四十來歲的模樣,頗有點鶴發童顏的味道,當然也是相比較而言。
這人也是古北省本土玄醫,屬於古北流派的人,此流派在古北省也是個偏上的流派。
這人名叫童安山,他這話當然不是對德三說的,而是對身旁那男子說的。
他身邊的男子是五個人當中年紀最大的,看樣子已經快六十了,不過後背卻挺得很直,精神矍鑠,聞言並未對此作出反應。
其餘的四個人儘管各自有著心思,不過對於這個老人倒是很有些尊重,原因自然是因為他的身份。
老人明年鐘繼仁,是安水流派的人,安水流派在古北省若是稱第二,就沒有哪個流派或者家族稱第一。
鐘繼仁沒有說話,童安山的目光落在德三身上,笑著說道:“德三大夫認為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