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建斌覺得第一次見麵就和人說點什麼,尤其是一些隱秘,人家八成會把他當成神經病……
他們甚至還沒到交淺言深的地步,頂多就是比陌生人強那麼一丟丟!
可是現在不說吧,以那些人下手的速度,恐怕過不了幾天這個叫師甜的女子就會被迫留下,然後在抑鬱恐慌當中被帶走。
時建斌咬了咬牙,站在籬笆邊上低聲說道:“師甜,我下麵說的話都很重要,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必須儘快離開這個村子,不管任何人挽留都不能相信……”
他說到這裡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師甜?”
沒有回應。
“師甜你還在嗎?”時建斌伸出一隻手去劃拉兩下。
沒有回應……
時建斌:“……”所以他剛才那麼語重心長鄭重其事的話,都是在對著空氣說?
時建斌站在原地沉默兩秒,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都是吃了看不見東西的虧……
而且大姐,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時建斌輕咳一聲,神情平靜地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師甜,也就是貝思甜,回到房間之後先是上上下下對這房間進行了一番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高科技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