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勒停白馬,白永權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聶嘉琪抱著哥哥嚶嚶嚶地哭了起來,一副嚇壞了的樣子,後邊追上來的馴馬師也嚇壞了,這女的也太特麼煞·筆了吧,不會騎馬你特麼瞎撞什麼馬肚子,他差點被白馬一腳踩著腦袋!
雖然心裡這麼想,可心裡卻也很害怕,白永權是誰他是知道的,這少年少女是白永權都要巴結的人,可見對方來曆不一般。
這種人有個通病,錯永遠不在自己。
果然……
聶嘉琪求安慰求夠了,抬起頭來就指著那馴馬師說道:“哥哥,這個人專業素質太差了,牽著馬竟然還會被馬絆倒,怎麼會找這樣的人給我牽馬呢,差點害死我!”
她這一番話,直接將過錯歸在了馴馬師和馬場以及白永權身上。
白永權看那少年臉色沉沉的,就知道不太妙,上前說道:“讓聶小姐受驚了,回頭我就讓馬場好好再給這馴馬師做培訓,稍後會有小禮物送給聶小姐壓驚的。”
他所說的‘小禮物’定然不小,隻是一種謙遜地說法。
然而……
“小禮物?小禮物你就想打發我?是不是看不起我!”聶嘉琪美目圓睜,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永權。
白永權:“……”我特麼……真是沒辦法和這種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的人打交道。
就算沒有社會經驗,大妹子你用你那腦袋瓜子想想,我白永權是什麼人,你們又是什麼身份,老子這麼煞費苦心的巴結你們,能特麼真用‘小’禮物給你壓驚嗎!
“好了嘉琪,沒受傷吧?”少年看了看少女。
白永權向少年投去一個古怪的目光,她受沒受傷,大家都看到了,怎麼還特意問一下。
聶嘉琪委委屈屈地扁著嘴,看到後邊的馴馬師竟然還皺了皺眉頭,頓時邪火就往上湧,她往後錯了一步,伸手指著那馴馬師就開口。
“禮物不禮物的我都無所謂,但是這個人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白永權心裡歎了口氣,到底還是牽扯到馬場的馴馬師了,他當即開口說道:“我這就讓他給聶小姐道歉!”
聶嘉琪冷哼一聲,“嚇到我,道歉就行了?”
白永權說道:“如何才能讓聶小姐滿意?”
那馴馬師站在後邊,人高馬大的,眼神當中是不服輸的,讓他道歉?可笑!大不了這份工作沒了,他再去找下一份工作。
就是可惜了這高新工作。
聶嘉琪冷冷地看著那馴馬師臉上的桀驁不馴,對付這種人,最有效的辦法……嗬。
“這個人,以後哪一家都不許聘用!連同他家裡所有的人,全都要跟著失去工作!”聶嘉琪頤指氣使地微抬下巴,姣好的容顏卻讓人看不到美。
白永權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過錯其實不在這馴馬師,他覺得辭退已經是相當嚴重的懲罰了,可這女人……
“聽嘉琪的。”
白永權還未來得及多說什麼,就聽到那少年淡淡一笑,對聶嘉琪說道。
他知道這少年若是開口了,恐怕事情就沒有轉機了,歎了口氣,心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因為是他讓這馴馬師給聶嘉琪牽馬的。
那馴馬師也呆立當場,他一個人當然無所謂,但如果連帶著家人都失去工作,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有權利就這麼了不起嗎!
“彆太過分了!”馴馬師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