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白大褂架著的那個人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死了,腦袋耷拉著,雙腿拖在地上,沒有自己的意識。
被拖行的人一件衣服都沒有,渾身一絲不掛,身體枯槁,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根肋骨。
羅儀瑞二人躲在暗處,本想等他們過去,沒想到那兩個白大褂架著人直奔這棟小樓而來,這倒是出乎人的意料。
兩個人躲在拐角的黑暗當中,聽到哐當一聲門響,知道他們是進去了。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那兩個白大褂就走了出來,原路返回,很快看不到蹤影。
又等了片刻,羅儀瑞走出拐角處,昏暗的路燈照在他的身上,他沒有多做停留,和小胖子一起來到門前。
兩扇木門虛掩,輕輕一推就開了。
進了院子,將木門重新關上,羅儀瑞看向這棟二層的小樓。
近距離的看,這棟小樓也可謂有些年頭,梁上綠色的漆斑駁掉落,原本應該鮮豔的紅色房簷,也變得灰暗。
兩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顏色,小胖子順這邊去了柴房,從地上撿起一根木頭棍子,手裡扣著鬥符,推開了柴房的門。
門一推開伴隨著‘吱吱’的叫聲,幾隻老鼠不知道鑽到哪裡不見了。
柴房沒有燈,小胖子直接燃了一張鬥符扔到空地上,借助微弱的光亮,柴房當中除了半屋子的柴火,什麼也沒有。
他走進柴火垛,多數都是乾秸稈一類,用棍子使勁捅了幾下,又用腳踩了兩下,確定裡邊沒有人,這才翻身退出去。
退出柴房的時候,羅儀瑞已經推開了二樓的正門。
房間都黑著燈,裡邊應該不會有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