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兩步,然後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孟拂:“好多了!”
他激動的又坐回床上,迫不及待了,“抱歉,我的經紀人太無禮了,您幫我再拉拉我的胳膊吧!”
易桐沒表示什麼,但一個“您”字就代表了他的態度。
孟拂半點兒也不意外這個效果,她從始至終臉上都很淡定,“嗯”了一聲,“你先坐好,忍住。”
兩人說著話,房間裡卻沒有了其他聲音。
十分安靜,就連孟拂再次上手給易桐正骨的時候,經紀人跟許博川都沒有說話。
孟蕁已經采好了幾種草藥,並碾成了泥狀,用老舊的小木碗給孟拂轉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段紗布。
她對突然變得安靜的屋子有點兒奇怪,不過沒多問。
五分鐘後,易桐已經全身上下都是汗。
經紀人跟許博川都有些著急,但經曆剛剛的事兒,他們也不敢隨意阻攔了。
孟拂鬆開了手,接過蘇地遞過來的毛巾,把手擦乾淨,然後起身,朝孟蕁抬了抬下巴,孟蕁就接替了她把藥泥用紗布裹著給易桐包紮上。
“怎麼樣了?”易桐的經紀人看到她起身了,才看靠過來詢問易桐。
易桐起來,稍微走了兩步,低頭看著孟蕁包紮好的胳膊,“好多了,沒有剛剛那麼疼了。”
尤其是藥敷上以後,一股子冰涼的感覺,痛感都變小了。
其實也用不著易桐解釋,經紀人看到易桐能走兩步,就知道孟拂確實沒說大話。
“對不起,”易桐經紀人給孟拂真誠的道了個歉,“希望您能原諒我。”
“沒事,記得給錢就行。”隔壁楊花叫她吃飯,孟拂懶洋洋的朝他們揮了下手,出去吃飯了。
前後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
她走後,許博川才驚奇的看向村長,“孟村長,你們村裡怎麼淨出奇人?二十分鐘,在醫院連個X光都沒出來,一上手就知道骨頭有沒有事,怕是老中醫才能做到吧。”
“對了,這姑娘叫什麼來著?孟拂嗎?”許博川想起來孟拂的名字,“哪個fu?”
“是事了拂衣去的拂。”村長點上了煙,磕了下煙灰。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覺得耳熟的經紀人終於想起來孟拂,“啊,是她,最近娛樂圈的新人,孟拂,我前幾天聽說過,她前幾天剛拿了國際賽女團的名額。”
孟拂最近雖然在各大媒體軟件都很紅,但她真的是突然紅起來的,沒有幾個作品,對於娛樂圈來說,她完全是個新人,像許博川這種人自然不會去注意她這麼個新人。
聽易桐的經紀人一說,他有些意外,“她還是娛樂圈的?怎麼感覺看起來,好像不認識易桐……”
易桐重新坐在了床上,他抬頭,看著孟拂等人離開的背影,笑:“不用給我麵子,她應該是真的不認識。”
許博川也奇怪:“我還以為她是個醫生,沒想到竟然是娛樂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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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孟拂去隔壁院子吃了飯,就讓楊花準備幾床被子,用來給黎清寧他們住,房間用不著著急,孟拂院子有好幾間。
翌日,趙繁就帶著導演組的工作人員提前一天過來,他們提前來,是要先給孟拂家裡裝監控。
一路上輾轉了好幾趟車,才終於到了孟拂家的那條水泥路。
因為第一天主要裝監控,就導演跟那個女副導,還有裝簡控的幾個工作人員。
趙繁坐在前麵那輛車上,導演跟副導坐在後麵。
這路況,車到門口的時候,女副導扶著楊柳樹吐了一肚子酸水。
“沒事吧?”導演給她遞過去一瓶水,“已經到孟拂家了,我們進去看看。”
“還不如我們給她安排的地方,你看看一路上都是些低矮破敗的房子,這到底有什麼看點?”女副導演擺手,讓導演先進去,她實在不喜歡這裡,“你進去吧,我不進去了,你看看,要是實在糟糕,我們就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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